,我恒越好歹是一郡长史,掌管郡内兵马事宜,可那李老汉,仗着自己在军中的资历,公然违抗我的军令,下面的将士还都听的,您给咱评评理。”恒越倒着苦水。
冯珲皱了皱眉,叹道:“现如今郡内不太平,若不仰仗李老校尉镇场面,民心不稳啊,此事你多担待点。”
恒越沉吟片刻后,说道:“既然大人都这般说了,那我就再让一步。”
说着,恒越看向冯珲,正色道:“待匈奴人走了,大人可否将李老汉调走啊?让他去广昌盯着那些匈奴部落。”
“这个…………”冯珲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有些为难。
恒越嘴角一扬,赶紧说道:“大人,此事先不急,咱们先瞧瞧胡姬的舞姿和琴技吧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
不等冯珲拒绝,恒越赶紧拍了拍手。
在冯珲诧异的目光中,两名穿着短袄皮裙的胡姬,扭动着腰肢,弹奏着胡琴,从屏风后面款款走来。
恒越看着冯珲直勾勾的眼神,嘴角一扬,这些胡姬所穿甚少,不仅是舞姿,就连那眼神都是勾人的。
冯珲这人虽然有些才华,治理一个郡也算是手拿把捏,但唯独有一个癖好,那就是喜欢纳小妾,自从发妻病故后,这个癖好便一发不可收拾,一连纳了七八房。
你要说他好色呢,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,这些小妾也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,可要说不好色呢,大家都是男人,懂的都懂。
恒越就是看中了这一点,想着冯珲见过不少女子,唯独胡姬没怎么见过,所以边想着用胡姬来讨好冯珲,现在看来,他是猜对了。
对于那个李老汉,恒越是又爱又恨,爱是因为李老汉不图名不图利,有事儿是真上。
就说前些时候的匈奴袭城,恒越当时吓得都慌了神,还是李老汉亲自在城楼上坐镇,指挥将士防守,才将匈奴人打退,而恒越这个长史则躲在自己的府衙内门都不敢出。
有李老汉这么一个人在,恒越这个长史可以省很多事儿。
但恨又是真的恨,没有一个当官的,喜欢被架空的感觉,好像有没有自己根本都不重要。
他有心打压李老汉,可李老汉根本不接招,依旧我行我素,而下面的将士也都服他。
打压得轻了,不管用,打压重了呢,恒越又担心激起哗变。
毕竟现在的冀州不再是朝廷说了算,而是那个新上任的冀州牧张昊,
张昊是什么人?那可是黄巾军的头子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