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会,可令尊大人说了,在使君回来之前他谁也不见。”沮授说道。
张昊眉头微皱,指尖敲击着桌案,问道:“阿父有见过其他人吗?”
沮授和田丰对视一眼后,摇了摇头:“这半月以来,令尊大人足不出户,并未见过其他人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”说着,张昊问道:“朝廷那边可有什么指示?”
“之前朝廷让咱们出兵青州围剿黄巾军,被使君搪塞之后,中常侍张让便遣人送来密信,想请使君赴洛阳密谈,属下与元皓商量之后,便以使君北上与匈奴交战为由给婉拒了。”
沮授说完,田丰补充道:“虽然使君如今已是陛下亲封的冀州牧,但朝堂之上的那些人依旧视咱们为眼中钉肉中刺,特别是皇甫嵩和两万官军被屠戮一事,更是得罪了何进**;
使君若真去了洛阳,只怕是凶多吉少啊。”
张昊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匈奴之事已了,朝廷必然也会知晓,若我一直拒而不去,反而会落下话柄,待冀州的事情安排妥当以后,再去吧。”
沮授颔首道:“使君说的是,如若不去,势必会落人口实。”
“这……”田丰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沮授会同意张昊去洛阳,不禁讶然的看向沮授。
“好了,你们先去忙吧,我得回府院看看阿父去。”张昊道。
待沮授和田丰并肩出来后,田丰神情凝重,不满道:“公与,使君要去洛阳,你为何不劝阻?”
“使君是朝廷亲封的冀州牧,朝廷命官,若抗旨不去,那使君成什么了?”沮授肃然道。
“这我知道,”田丰焦急道:“可朝堂之上想要使君性命的大有人在,就说那何进**,对咱们使君可是恨之入骨啊,使君若去,必定是凶多吉少!”
沮授仰头看天,缓缓道:“使君此行,必然会逢凶化吉的。”
田丰随着沮授的目光看向天空,皱眉道:“白天也能观星象?”
“…………”沮授白了田丰一眼道:“白天有星星吗?”
田丰瞥了沮授一眼不快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怎么逢凶化吉啊?”
沮授叹了一口气后,径直朝前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去啊?”
“写信!”
………………
张昊府邸,后院。
开春之后,天气回暖,树枝上也冒出了嫩芽。
还未走进院子,张昊便听到了锄头犁地的声音,张昊和黎悦面面相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