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
“听说那张昊成立了内卫府以纠察各级将领和官吏,这个秦午阳竟能冒着这样的风险答应为咱们做事?”邳庸不解道。
老爷子摩挲着手中的木麒麟,冷哼道:“这些个兵痞蚁贼,为什么跟着黄巾军出生入死,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,图个荣华富贵;
要想让人为你做事,就得投其所好,拿住他的把柄!”
“所以他才……”
“你还不算蠢,为父将秦午阳绑在咱们这条船上,要想下去可不容易,待袁绍大军兵临信都时,秦午阳还得靠咱们帮他给上面递话。”x33
邳庸眼眸一亮,喃喃道:“届时,咱们上面有韩馥照应着,下面还有秦午阳的一支兵马,以咱们邳氏的财力…………”
说到这里邳庸赶紧将嘴捂住,瞪大了双眼看向自己的父亲。
老爷子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泰然道:“邳氏传到老夫的手里,也是时候一飞冲天了!”
就在这时,一名门客走进了花园,面露喜色,躬身道:“家主,事成了!”
老爷子双眼圆睁,眼眸中闪过一抹精芒。
一旁的邳庸闻之大喜,神情激动的抓住门客的胳膊,求证道:“张昊当真死了!”
老爷子也将目光看向了这个门客,皱眉道:“秦午阳他们现在何处?”
门客神色黯淡道:“秦午阳他们全部就义了,只有我一人回来了。”
老爷子轻抚长须,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,疑惑道:“既然张昊遇刺,为何城内不曾有动静?”
依照常理,张昊做为一军统帅,如遭到刺杀,其麾下兵马应该第一时间戒严全城,缉拿凶手,可为何院墙外不曾有兵马调动的声音。
门客答道:“或许是州府秘不发丧?”
邳庸颔首道:“爹,以沮授和田丰的才智,必然也会选择秘不发丧的!”
老爷子眼睛微眯,点了点头,对门客说道:“你先下去好生休息,咱们先静观其变!”
“是!”门客躬身告退。
目送门客离去后,邳庸正想欢呼雀跃,却被邳元一个眼神跟制止了。x33
“你赶紧去找你二弟,赶紧换上仆人的衣服从后门出去,天黑之前赶紧出城!”
………………
善学斋内,
张昊正坐在首座上,听着山长刘劭的汇报。
善学斋的孩童,从四岁到十五岁不等,总共三千一百余人,其中十二岁以下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