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,淡淡道:“那咱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?”
浮香眯了眯眼睛,神色凛然道:“折去十常侍的羽翼,让十常侍只能仰仗使君!”
“这……”张延不由一愣,迟疑道:“浮香姑娘可有目标了?”
“前些日子,陛下任命刘虞为宗正,十常侍一脉里,就只剩下太仆范毅和大司农彭参了,范毅刚入朝不久,根基不深,彭参却是中常侍张让最为信任之人,更是十常侍的钱袋子。”
“浮香姑娘是想动彭参?”张延眉头一皱,担忧道:“彭参可不好动,若无必胜的把握一击致命,则会被十常侍反噬啊。”
“彭参在大司农的位置上多年,不仅帮十常侍赚得盆满钵满,就连他自己也是赚得腰缠万贯,在洛阳城内的宅邸都有好几处,若以此离间彭参与张让,只要张让心里起疑,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了。”
“咱们从哪里开始?”张延问道。
“邓盛下狱之前,其府上有一个叫郭奎的曹掾,此人明面上是邓盛的人,实际上则是十常侍安插在邓盛身边的暗桩;
邓盛下狱后,郭奎便投靠了廷尉田泽,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为田泽敛财,
两月前,彭参的公子彭谦在洛阳城外游山时,与京兆尹王敞的儿子发生了冲突,失手将其打残了,廷尉府当天便将彭谦捉拿归案了,
是郭奎暗中帮忙,才用了一名死囚顶替了彭谦,彭参将彭谦藏在了洛阳郊外的一处庄子里。”
“竟有这等事?”张延大惊道:“彭参位列九卿,竟私下买通廷尉府的官吏,包庇凶犯,按律当革职看押受审!”
“不错,”浮香颔首道:“此事除了彭参本人以外,也就只有郭奎知道了,彭参知道他是张让的人,若此事昭然天下,彭参这个大司农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张延重重的点了点头,沉吟道:“我与京兆尹王敞有旧,他老年得子,若让他得知伤害他儿子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,他必然会闹个天翻地覆。”
说着,张延立刻起身,看向浮香的背影,拱手道:“此事交给我吧,我知道该如何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