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的月钱可是比洛阳城里的官营兵器坊给的还高。
更别说两地的铁矿井了,那炼铁炉可是昼夜不息,铁锭凝练出来之后,别说卖给太平商号了,就是本州对农具和兵器甲胄的需求,尚不能满足。
除此之外,使君的父亲张角带着一帮人在各郡挖渠建水车,这都是需要银子的。
再说军队这边,冀州十三万兵马,每日吃掉的粮草,可是以万石计,不仅如此,青州那边的六万余兵马,有一半的粮草还得从冀州这边运过去。
若是没有太平商号作为支撑,冀州哪里来的这么多粮草和银钱去维持这样的运营和开销。
所以,崔琰一听自家使君打算去讹并州刺史张懿,虽然明面上不表态,但是内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的。
至于陶丘洪和华歆,则是一脸苦涩,
虽然知道自家使君是黄巾出身,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抢劫,两人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知味儿。
心道,自己怕不是来到土匪窝里了吧。
张使君见四人表情各异,不由笑道:“诸位都是名士,世家子弟,这种事情的确是有些摆不上台面,
但是呢,你们想想,咱们冀州的百姓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,本使君作为这一州父母官,能不管他们吗?
都是自家孩子,就算咱们饿着,也不能叫百姓饿着啊!”
此言一出,四人更是愣在原地,不敢说话了。
心道,就咱们冀州百姓是百姓,并州百姓不是百姓了,咱们抢了冀州的钱粮,咱们冀州百姓是吃饱了,可人家并州百姓就要饿肚子了啊。
再说了,自去年到现在,州府拨出去了多少救济粮,只要肯在官府分配的土地上耕种,哪里会饿得着,至于衣不蔽体,就更是胡说八道了。
自从州府颁布多项仁政后,大街上的乞丐都少了,只要四肢健全,勤劳本分,吃饱穿暖不难。
张使君见四人默不作声,心中一虚,不由转头看向一旁的黎悦。
黎悦则在一旁捂嘴偷笑。
张使君撇了撇嘴,看向沮授,问道:“沮先生,您的意思呢?”
“呃……”沮授眉头一皱,躬身道:“使君一心为冀州百姓谋福祉,乃冀州百姓之福啊!”
张使君又看向一旁的崔琰,问道:“崔先生,您可是我冀州的钱袋子,咱们现在有多穷,您应该是最清楚的吧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崔琰缓解了一下尴尬,一脸肃然的躬身拜道:“自去年到现在,府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