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芝将双手护在胸前,一动不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张侯爷。
此时的她,一脸惊恐的摇头道:“侯爷你,你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张侯爷皱眉反问道。
“姐姐(黎悦)不是这么教的,她说,她说第一次躺着就好……”沮芝将头扭到一边,声若蚊吟道。
她还教你?!
张昊内心吐槽,她一个刚拿到驾照的菜鸟,竟敢教你一个档位都没摸过的雏儿,还真是一个敢教,一个敢学啊。
“向奴,招无定式,不用死板。”
说着,
张昊伏下身子,将嘴唇贴近沮芝的耳旁,轻声道:
“不同方式的起步,自然有不一样的体验,你就不想尝试一些与黎悦不一样的东西么?”
这一晚,
张侯爷带着沮芝,在爱的道路上,风驰电掣。
……
次日上午,
戏志才,赵云、典韦、张硕等人已经在侯府前厅内候着了。
“侯爷呢?”戏志才问向下人。
下人将茶汤给众人端上后,回答道:“侯爷还在后院呢。”
“侯爷还没起来?”
下人摇了摇头,躬身退去。
赵云看向戏志才,皱眉道:“先生如此焦急的招我等前来,到底是为何事?”
“冀州来报,事关曹操的。”
戏志才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似乎觉得这茶汤有些烫口,便又将茶汤放回桌上,继续道:
“曹操的五万步骑屯驻在河间郡郡治乐城,密侦司传来线报,说曹操并无在近日出兵北上的打算。”筆趣庫
“曹操那厮到底打着什么算盘?”张硕不满道:“我看还是阿弟太宽容了,早知道在洛阳的时候就把曹操给砍了!”
赵云微微摇头道:“曹操奸诈多疑,兴许是在观望侯爷对徐州吕布的态度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戏志才一边咳嗽一边对赵云的猜测表示赞同。
赵云见戏志才面色憔悴,不由担忧道:“先生怎会如此憔悴?”
“不碍事,不碍事。”戏志才摆手道。
张硕皱眉道:“要不先生还是回去休息吧,冀州的事,我去跟阿弟说。”
“冀州之事关系甚大,侯爷得早点拿主意,否则曹操和公孙瓒便是侯爷最大的隐患。”
说着,戏志才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茶汤润了润喉咙,接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