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深入多少,再加上亲卫及时举盾来挡,这才将侯成又拉了回去。
但此时的吕布军已经杀红了眼,哪怕直面箭矢和长戟,也都奋不顾身的扑上去,就算是死,也得牢牢握住长戟,或者趴在拒马上,用身体挡住箭矢,为后面的袍泽提供前进的机会。
只要将士能够舍命厮杀,便能称之为骁勇悍卒,这样的甲士,不分地域,也不分阵营,就算是有些郡兵,只要能豁出性命来,也不会比那些精锐差多少。
吕布军的悍不畏死,倒是让徐晃这边的弓弩手有些慌了神。
毕竟在面对亡命之徒时,谁的心里都会发怵。
很快,
后面的吕布军,踩着袍泽的尸体,爬上了拒马,然后从拒马上一跃而下,提着刀斧边在一群弓弩手中一阵乱杀。
见敌军涌了上来,这些弓弩手索性也扔掉了弓弩,将腰间的战刀拔出,与敌军展开肉搏。
可冀州军这边,毕竟有兵力上的劣势,很快便被涌上来的吕布军,杀得连连后退。
“徐晃,郝昭何在!”成廉光着膀子,提着大刀朗声高喊道。
此刻的成廉,浑身血污,举目四望,试图在敌军中找出那个手持开山斧的徐晃。
因为他身上的伤,便是那徐晃给他留下的。
就在这时,一支利箭破空而来,擦着成廉的脸颊而过。
成廉惊诧的摸向自己的左脸,一手的黏稠,紧接着,左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。
刚才那一箭,竟然将自己的耳朵给射掉了。
成廉寻着箭矢的方向看去,正好看到了藏在营帐旁,一脸惋惜的郝昭。
“卑鄙无耻!”
成廉血气上涌,抄起大刀,朝着郝昭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