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好笑。”
“笑?”沮授将画轴收好,放回到李历的桌上,冷哼道:“北边战事有异,咱们都知道公孙瓒和曹操之间必定是有所勾结,可你们密侦司到现在还未找到证据,你还笑得出来!”
李历不动声色的用木勺搅动着茶汤,淡淡道:
“曹操本就多疑,非心腹之人近不了身,况且其麾下的谋士又非等闲,我密侦司可为此折损了不少好手呢。”
“之前埋进去的棋子呢?”
“断了线咯。”
“那你准备如何向侯爷交代?”
李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抬眼看向沮授,
道:
“当然是实话实说了。”
沮授眉头一挑,眼神中略微带着一丝诧异道:“你就不怕侯爷怪罪?”
“在下宁愿被怪罪,也不愿意看到侯爷的北伐大军铩羽而归时,将我的项上人头取来平复愤怒。”
李历的话,不禁让沮授的眉头紧紧的皱起,担忧道:
“前线的战况,已经到了这般局面了么?”
李历盯着沮授,眼眸微眯,沉声道:“自从曹操带着兵马来到冀州,所消耗的粮草、军饷、辎重,足够再拉起一支两万人的兵马了。
河间郡内有多少官吏被曹操收买,冀州、青州两地的士族豪绅,又有多少人暗中向曹操提供援助,这些,不需要在下再多说吧。
若不是侯爷顺利的收复徐州,诛杀了吕布,恐怕曹操和公孙瓒的大军便会大举南下了。
以公与兄之才,又该如何应对十余万联军呢。”筆趣庫
沮授脸色苍白,喉头微动,防御双腿上的手,竟不自觉的在颤抖,
片刻后,
沮授按捺住自己的情绪,厉声道:
“既然如此,你密侦司的人为何不早早的将消息告知给侯爷!”
“怎么说?”
李历迎着沮授的目光,低声怒斥道:
“当初可是你沮公与说的,让侯爷安心攻打徐州,北方的局面能稳住就先稳住,一切要以大局为重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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