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五里外,
两名幽州军校正焦急等待着,他们身后有两千幽州骑军。
“报,将军已经和敌骑交上手了!”
听闻来报后,两人互视一眼,并没有下达驰援的命令,因为他们在等,等待敌军骑兵全部压上后,他们再来做最后那支黄雀。
没过多久,前方又有一骑快马来报。
“报,敌骑再次从密林中杀出,将军被敌骑围困住了。”
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按照预先制定的作战计划,待敌骑全部陷入鏖战时,他们才能出击。
“三千敌骑是否全部投入战斗了?”一名军校问道。
斥候面露难色道:“战况混乱,没看清对方有多少人马。”
“这……”军校面露犹疑。
另一军校焦急道:
“还在犹豫什么呢,将军已深陷重围,若不赶紧驰援,我军危矣!”筆趣庫
“可是临行前,范先生千叮咛万嘱咐,说张昊奸猾无比,不到最后时刻绝不会亮出底牌的!”
“什么底牌不底牌的,我只知道将军有危险,咱们在这里等着,是要置将军安危于不顾么!”
“可若是张昊狗贼还留有后手,咱们现在冲出去,岂不正中其下怀?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张昊的后手到底在哪里啊!”
……
“侯爷,为何敌方的骑兵还没动静呢?”
关平不由皱眉道。
数里外的一处矮坡上,张侯爷带着典韦和关平还有黎悦正在举目眺望着远方的激战。
而矮坡的背面,千余力士营黑甲骑安静的等候着,除了战马时不时的打几声响鼻外,谁也不会知道这里竟然藏有一支骑兵。
张昊放下已经举着酸疼的胳膊,悠悠道:
“敌不动,我不动,作为猎手,最重要的是得有耐心。”
关平点了点头,但是他眼眸中的焦急和担忧,没有半点削弱。
因为他的父亲,他讲武营里的兄弟正在浴血奋战,而他只能待在侯爷身边,做个乖宝宝。
张昊瞥了关平一眼,开口道:
“心急了?”
关平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“心急很正常,为将者,看到前方的同袍在厮杀,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倒在血泊之中,能做到心如止水,很难,但在明面上,你必须得波澜不惊。”
“侯爷能做到心如止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