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如山面前的地上，则是一滩猩红的血迹，明显是方如山吐出来的。

眼前的情况已经非常明显了，这一战是牛犇赢了，龙门精英弟子的大师兄方如山，完败！

“这就是龙门最强精英弟子的实力？说实话，刚才那一拳，我只用了七成力，若是全力的话，你现在应该已经躺下了！你……服不服？”

牛犇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如山，嘴角浮现一抹略显得意的笑容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

听到牛犇的话，方如山并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再次咳嗽了几声，随后深吸一口气，强撑着站了起来。

只是在站起来的过程中，胸膛中那种五脏六腑移位的痛苦感觉，让方如山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，就连嘴角都是微微一扯。

虽然方如山很不想承认，但是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最强一击，确实是败在了牛犇的这一拳之下。

但是听到牛犇说并没有出全力，只用了七成的力量，让方如山心中生出一种挫败感和一丝羞辱。

龙门弟子两百，除了四大核心弟子之外，在所有弟子中，他便是天赋最好，实力最强的那一个。

一直以来，他方如山都是别人的榜样，是龙门弟子的骄傲，可是现在却被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外来者一拳击败。

这让方如山有些不能接受，似乎心中某个立了许多年的丰碑，在这一刻被人彻底击碎了一般。

那丰碑，是属于方如山的骄傲！

面对牛犇的质问，方如山很想说一句不服，但是这两个字到了嘴边，却始终都说不出来。

输了就是输了，即便再不想承认，但事实是他的确被对方一拳击败。

“我……服！”

最终，方如山还是说出了这个字。

但说完之后，方如山无力的闭上双眼，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，似乎说出这一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
“方师兄！”

“方师兄！”

……

听到方如山吐出这个字，所有龙门弟子都惊呼出声。

很显然，随着方如山的认输，所有龙门弟子都感觉一时间无法接受。

在众多龙门弟子心中，似乎那根精神支柱瞬间崩塌一般。

“怎么？你们还有人不服？”

听到龙门弟子的叫喊声，牛犇转身看向众人，活动了一下拳头，冷笑一声说道：“要是还有人不服，尽管站出来，还是我刚才那句话，我可以打十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