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电话自己挂断,秦登阳才向秦登原苦着脸道:“大哥,咋办啊?”
秦登原脸色阴沉:“再打!”
秦登阳又打了一次,不过这次再快要挂断的时候,电话终于被接起。
“干什么啊?有完没完了?”
秦梦月满是不耐烦的声音想起,秦登原脸上有些怒色:
“你赶紧回家,别玩了!”
电话里,尽是低沉又狂躁的重金属音乐,秦梦月显然正在迪厅玩。
“回家干嘛?”
秦梦月恼怒的回道,秦登原压着怒火道:“今晚上可能不安全,你快给我回来!”
秦梦月立马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:“行了行了,是不是那个土鳖跟你们说的,还什么算了**一卦,算他奶奶个腿的,那土鳖就是阴魂不散的**!”
秦梦月恼怒的骂着,秦登阳显然也被耗光了耐性:“再不回来,我就告诉你爷爷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真是的!”
秦梦月恼怒的挂了电话,根本不给秦登阳再说话的机会。
秦登阳跟秦登原恼怒的瞪了王元一眼,就坐到沙发上生闷气去了。
王元见终于说通,也就不再纠缠,而是回到自己小屋,开始种植玉玄参。
为了不影响以后长势,王元将院子里的六个花盆都装了土搬回屋里。
“这个泥腿子,真是狗改不了**,你是要在屋里种地吗?”
见王元一盆盆往别墅里搬土,秦登原又恼怒骂道。
“种些草药而已!”
王元如实答道,不理会几人辱骂。
“**,不愿住这赶紧滚,别在这恶心老子!”
王元不温不火的态度,也让秦登阳暴怒。
王元停下身子,向秦登原笑了笑,点了点头:“嗯,等我跟爷爷说说,就搬出去!”
能做的,他都做了,他不想成天寄人篱下,看人脸色。
“小**,有种别打小报告!”
秦登原以为王元是要跟秦啸报告他们赶人的事,气的脸都青了。
搬了六个花盆,连带本来的那个洗菜盆,这狭小的卧室,立马拥挤不堪。
王元将花盆擦干净,就调制朱砂,开始刻画聚灵阵。
昏黄的台灯下,王元画的一丝不苟,不多时,一个花盆就画好。
斑斑荧光飘飞,卧室里的灵力,愈发浓郁。
糖豆欢喜的绕着花盆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