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一身的毛病,说不定高血压,高血糖什么都来了。
“对了,相爷,严尚书从京中来信了。”宋清婉提了一嘴。
“严颂?”
“嗯。”宋清婉点点头,从案上不起眼的角落翻出一封信。
取过信,看了看,陈朝蹙眉,下意识地骂了一声,“京中全都是一群尸位素餐之辈,全然不顾百姓死活。”
看陈朝生如此大的气,坐在陈朝腿上的宋清婉,瞄了两眼信上的内容。
信是陈朝的心腹,刑部尚书严颂从京城中传回来的。
说京中各党派,对陈朝在城外大兴土木的行为,十分不满,准备联合都察院,上朝参陈朝一本。
“相爷不必动怒,公道自在人心。”宋清婉抚了抚陈朝的胸口。
陈朝握住宋清婉的柔夷,轻轻**,“这事还不值得本相动怒。”
陈朝眼眸一冷,“既然如此,也莫怪我狠心。”
说罢,陈朝将脑袋埋在宋清婉的脖颈上,轻轻啃咬。
宋清婉轻轻仰着熟美的脸蛋,脖子上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全身瘫软,抱着陈朝的脑袋轻轻迎合。
陈朝见状,大手顺着宋清婉裙子的缝隙伸了进去。
宋清婉惊呼一声,也并未阻止。
身体上的愉悦,加上宋清婉正处于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,恨不得现在就……
半个时辰后,宋清婉哆哆嗦嗦地从陈朝身上下来,路也走不稳,雪白的脖颈满是草莓印,羞的她连忙用领子遮挡。
“相爷,茶凉了,奴家再去给您换一杯。”
陈朝不舍放开宋清婉,“好。”
宋清婉满脸潮红,深呼吸一口气,端着茶杯,掀开帘子走了出去。
……
宋清婉一走,陈朝休整片刻,便重新投入到看折子的工作当中。
与此同时,陈朝脑海中回忆着严颂信上的内容,想着回去该怎么教训那些不听话的朝臣才好。
批阅片刻,陈朝站起身,活动一下筋骨。
刚准备坐下继续,便听见帐篷外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,“相爷,夫人叫奴婢过来送茶。”
是宋清婉的贴身侍女月娥的声音,陈朝想都没想,张嘴说道,“进来吧。”
掀开帘子,月娥端着一杯茶水慢慢靠近,来到陈朝的身边,“相爷,请喝茶。”
“嗯。”
陈朝接过茶水,吹了吹,把茶杯慢慢递到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