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热心招呼道。
“那我可就不客气啦?”
匡金龙瞄了眼凌乘风,像是在说这可是你女人叫我吃的,然后还真拿起筷子当起了干饭人。
“阿九,你今天来得正好,过会同盈盈一起,陪我去接个客人。”
匡金龙像是临时起意一般,对凌乘风说道。
“不是,您又哪个大侄女今天出狱啊?”
“什么跟什么呀?挺大一个人了,别听风就是雨;是你闫叔,他虽然人在泰国,但这些年我们一直有保持联络;义兴在泰国的一些业务,他一直有尽心尽力帮忙。
这次他想借我们的关系,去内地做生意,搞投资,我也不好意思拒绝,就约他来香港详谈。
要是谈得顺利,接下来我会直接带他北上,帮他牵线搭桥。”
“闫叔也快七十了吧,他还真的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啊。”
“他比我小一岁,今年68;年纪大了,总喜欢落叶归根;说是搞投资做生意,其实他是想用这种手段把在泰国的资产,转移到内地。”
两人没有详谈,但也简单交了一下底,正是因为这种情况,匡金龙才同意帮这个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