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模仿元凶抓着尸体,利用潜流带回客房窗户下面。”
“就算韦远宵是个痴呆,你又怎么知道他是在模仿凶手杀人,说不定是他偶然吓死了第一个穿着嫁衣的女人,以后就依样画葫芦,凡是穿着这身衣服的女人他都这般吓她。”
罗文斌身为知县,虽然昏庸懒惰,却并不是**。
周苍指着镜石上那张字条,“晶之时,境石立立方,嫁衣,立身觅不散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这字条……”
韦三淼终于忍不住道:“写的是什么?”周苍突然对他露齿一笑,“这是约女人的情书,你不知道么?”
韦三淼被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弄得一愣,“什……什么……情书?”
周苍站起来把镜石那字条扯了下来,悠悠瞧了几眼,“这写的什么,你们当真没有看出来?”韦省摇了摇头,罗文斌和韦三淼满腹狐疑,众差役从后面挤上,目光炯炯大家都盯着那张字条。
“这个‘晶’字,虽然写得很端正,但是若是写得稍微潦草一点,写成这样。”周苍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,在路边泥地划了几个字,“这样,岂不是比‘晶之时’有意思得多?”
众人凝目望去,只见周苍写的是“月明之时”四个字,罗文斌恍然大悟,又迷惑不解,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周苍道:“假设韦远宵不过在模仿谁某天夜里的行动,这张字条自然是他抄的,而他没有看懂原先字条里写的什么,抄的时候抄错了许多,成就了这一张怪字条。”
韦三淼连连点头,“照此说来,这个‘境石’定是他抄错了,原来肯定是‘镜石’。”
韦省呆呆的看着那张字条,苦苦思索,“镜石立立方、镜石立立方……”周苍咳嗽了一声,“既然开头是‘月明之时’四个字,不妨也假设这后面也应是四个字,‘立立方’三个字,‘立方’二字叠起来相连,很像一个字……”
罗文斌失声道:“旁!”周苍点了点头,“如果‘立方’二字本是‘旁’,这句话就是‘镜石立旁’,就有些意思了,而‘立’字若是写得草些,岂不也很像‘之’字?若是‘镜石之旁’,就更有道理些。”
罗文斌一跺脚,“月明之时,镜石之旁,果然是有人约人到此,有理、有理。那‘嫁衣’二字更加明显,字条定与女子有关。”周苍微微一笑,“既然‘立’字很可能是‘之’字,那么‘嫁衣,立身觅不散’,七个字很可能就是‘嫁衣之身,觅不散。’”
韦三淼反复念道:“月明之时、镜石之旁、嫁衣之身、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