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了手脚。
众人喝完酒,活络了筋骨,甚是满意,勾肩搭背走了,刘百川留下拾起散落的铜板,小摊上买了一斤烧麦,拿回家道:“妈,你瞧瞧是什么,我专程买给你吃的。”
刘百川的娘老来得子,现已六十,满头白发,问道:“百川,你那来的钱买烧麦,又跟霍大头鬼混了吗?”
刘百川笑道:“今日下午我到山上玩,采果子卖的钱,想起娘辛苦特地买的,放心吃就是。”
数日后早晨,刘百川还在床上大睡,突然听得有人叫道:“刘百川,刘百川!”
刘百川迷迷糊糊,“谁**那么早啊?还让不让人睡觉。“
猛然间喀喇一声,房门被踢开,有数个人影涌进屋内,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打。
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刘百川便被打得晕死过去。
一盘冷水兜头沷下,刘百川迷迷糊糊醒过来,甫张开眼,见得眼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站在左右,惊得几乎要尿出来,欲坐起,却发现全身散了架一般疼痛,更没有一丝儿力气。
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玉面公子走来,神色冷竣,冷冷问道:“你就是刘百川?”
刘百川那见过这种阵仗,浑身战栗,道:“是…是我。”同时他看到了八宝,脸色刷地变,抖如筛糠。
公子道:“太岁动上抓蚤乸,你们连邓家的轿子也敢拦截,胆子确实大,只不知骨头够不够硬?”
刘百川只是最低层的贫民子弟,根本没有听说过什么邓家椅家的,只此处屋宇轩敝透亮,物件陈设精美雅致,炉鼎香烟缭绕,是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,家丁佣人牛高马大,膀圆腰粗,绝是惹不起的人家。
刘百川咬着嘴唇。
邓公子坐回椅上,“郑大牛和郭宝田住何处?你们常出没于那里?”
刘百川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干。”
公子称赞一声:“好,有情有义,只可惜用错了地方。”
八宝道:“少爷,给他一点苦头吃,不信他不说。”
公子挥挥手,八宝把刘百川带下厅堂,再出来时,刘百川已是被人抬上来,一路血滴。
八宝禀道:“少爷,这家伙硬气得很,晕迷两次,就不肯说一个字。”
“了不起,有情有义!不过你以为不说我就找不到他们?你这么为他们着想,到时你会发现自己这样做很不值得。”
刘百川鼻孔淌着血,有气无力,连头也抬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