牚印还在胸口。原来这只蝎子印比浓墨还要黑,现在已然淡得几乎消失。”
史进掀起他衣服,果见其壮实的胸膛有上一只淡淡的蝎子印。
李保才喝道:“胡说八道。”身形一闪,晃到傻苍跟前,一把抓住他右腕,将内力注入其体内,傻苍只感觉一股霸道之气在体内横冲直撞,上旋下转,直冲到他五脏六腑几乎要脱落下来。傻苍怕痒不怕痛,虽痛得额头冒汗,却嘴唇紧闭一声不吭。
李保才收回内力,心下百思不得其解:“这小子几无内力,连力虎的十一也不到,不可能是他把毒气寒气攻入力虎体内,难道真气他所说,是力虎晕了头脑,自行将毒气吸入体内,这太也匪夷所思。”寻思一会儿问道:“是谁打伤你?”傻苍道:“我不认识他,是个挑着馄饨担的老头儿。”
“那老头儿现在那里?”
傻苍心中一动:“光头佛这样问我,那是说他还不知道这老头儿死了,不妨骗他一骗,好减轻自己的压力。”打定主意,说道:“老头儿逃了,我也不知道他在那。”史进说道:“老爷,黑血毒蝎掌是梵净西冥派的不传秘技,据说此毒掌传女不传男,这小子却说是个老头打的,而且西冥派的人从不在广东出没,这当中着实透着种种怪异气息。”
李保才点了点头道:“不错,你传令下去,无论如何把这个老头儿抓回来,烹虎与他曾打过照面,到时由他领导指挥。”史进应道:“是!”
李保才站起来,绕着傻苍转了两圈,突然问:“那救你的汉子是谁?”傻苍知谢霆不愿意对外人透露真实姓名,便又撒谎道:“那汉子自称姓梁,叫梁植。”
“他在那儿?”
“我来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,小子,你最好老实说了出来。”
傻苍抬头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我一个无名小子,怎知人家去那里,你便问人家也不会讲。”
“那关于他,你知道些什么?”
“什么也不知道,他赶跑了胖龙瘦虎,便带着岳家两姐妹离开。”傻苍索性撒个弥天大谎。
“珠子是不是在他身上?”
“跟你说们说了多少遍,虹珠给店小二夺走了。”
李保才嘿嘿冷笑,说道:“谅这王大运也没有那本事。小子,解药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,只要你把虹珠的去向给我指出来,我立即放了你们俩。”傻苍摇摇头: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
无论怎么样利诱威迫,傻苍始终还是那句话,李保才不禁发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