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心下称好雀跃,却是谁也不敢叫出来。要知当此情景之下,只要有谁稍稍惹恼了这些家丁,一个手势之下,众恶犬立时扑上身来。
众家丁大呼小叫,指挥恶犬逼上。那十头恶狗不敢惹傻苍,散将开来,围着朱崩牙父子俩狂吠,一只体形最大的黑狗张开利嘴,陡地扑上。傻苍一声急骂,凌空飞踢,那恶狗扭头咬来,傻苍暗道:“我让你畜生咬!”左脚稍稍下沉闪开利齿,脚尖挑向黑狗咽喉,那黑狗如何是傻苍的对手,咬咬不中,闪闪不开,喉管颈椎被踢得应应的,翻身倒地下抽搐,口吐白沫,发出哧哧之声。
另一只恶犬趁机从后扑至,傻苍落地后更不回头,左脚一弹高高跃起,一个筋斗落下右脚反踢恶犬**,这一脚用力更大,直踢得它高高飞了出去,堪堪撞在“虎王客栈”四字牌扁上,将其撞裂掉下来。
落地后一只花斑大狗猛地窜上,咬向朱崩牙小腿,傻苍不等它逼近,一拳挥出,急步抢过去,抱着狗头双手一扭,将它脖子扭断。其它恶犬见得傻苍眨眼间又杀死三只同伴,更是泄了气,夹着尾巴掉头开溜,那管主人的呼唤。
带狗的家丁共有八人,仗着史拓的威势,在崇安县上一向凶蛮惯了的,从来打横走路,眼见傻苍施展绝技杀狗,竟然不知死活,齐声怒喝:“什么人不知死活到崇安县来撒野?打死了史老爷的狗,要你这小子偿命。”各人身上都带着单刀铁链,纷纷取出,蜂拥着抢上。众旁人见到这副阵仗,登时一阵大乱。那“虎王客栈”是史拓的产业,掌柜的、站堂的、送菜的、大厨二厨,一见史府家丁围上,各自抄起火叉、菜刀、铁棒,冲出楼来都要相帮动手。傻苍瞧在眼里,只是微微冷笑。
但见八名家丁奔到身前,为首一人将铁链呛啷啷一抖,喝道:“臭小子,跟老爷走吧。”傻苍心想:“一个乡绅的家丁,也敢拿铁链锁人,这姓史的府中,难道就是崇安县的衙门?”他也不说话,抬手一掌,正中那家丁的左脸,手掌下沉,抓了他胸前衣衫一扯,那人站立不定,即时一个踉跄冲来,傻苍伸脚一绊,恶丁“噼啪”一声摔了个正着。其时第二、第三个家丁尚未瞧得明白,各挺单刀铁棍从左右袭上。傻苍见单刀砍来时颇有劲力,铁棍力道甚猛,显是都练过几年武功,倒非寻常狐假虎威的恶奴可比,正是如此,更可想见那史拓的凶横,当下如法炮制,啪啪两记巴掌,打得那两名家丁一般扑倒地下。余下五名家丁瞧出势头不对,一个转身欲走,另一个叫道:“史六爷,你来瞧瞧这是什么邪门。”那史六是史拓的远房兄弟,就在这虎王客栈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