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又心伤,最终一惊而醒,伸手摸腿,幸好只一个创口,再摸额头脖子,湿了一片,不禁懊恼,这是怎么了,为何对这一剑耿耿于怀?是她狡诈发射暗器干扰我,别说我躲不开,便是范摇光那样的高手,也未必能反应过来。
抬头望月,清冷如霜,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:“啊,对了对了,范都督派来追杀我们的程子朋,也曾经使出过这一剑,方位、手法、速度都相似,难怪我总是觉得眼熟!哈哈,原来如此,还累得我想上一晚。”想通了这一层,傻苍再度入睡,稳稳当当睡到天亮。
睡醒后,他伸伸懒腰,寻思:“史拓**理亏在先,那**人似乎对他舅舅不喜,家丑不便外扬,估计他们不会大张旗鼓来追捕我,此刻回去怕是不惧。”当下于汴河边洗脸,整理仪容仪表,对河一照,手中大金戒指闪闪发光,十足一个纨绔子弟.
抬头望向远处,只见一河两岸人口稠密,商船云集。汴河是北宋时期,国家重要的漕运交通枢纽、商业交通要道,河里船只来来往往,首尾相接,或纤夫牵拉,或船夫摇橹,有的满载货物,逆流而上,有的靠岸停泊,正紧张地卸货。
傻苍顺河而游,慢慢步行至汴河上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,拱桥结构精巧,形式优美,宛如飞虹,故名虹桥。这时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。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;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;有用麻绳挽住船的;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,以便船只通过,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。桥上的人,包括傻苍,都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。
桥下是名闻遐迩的虹桥码头区,桥头布遍刀剪摊、饮食摊和各种杂货摊。傻苍在两个小摊上流连,想买一把折扇,两个小贩招争相招呼,一个说自己的折扇是象牙做的,别一个则说自家扇上的山水画是名家所作,珍贵无比。
傻苍站在桥下看虹桥,虹桥更显气势不菲,连河上最高大的船舶都能顺利穿越。傻苍大发感慨,世上的事,只有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,只要穷尽心思,无事不可能,慨叹一会,突然心中冒起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在食摊吃完早餐,打开折扇轻轻摇晃,大摇大摆回到小客店。严寒已在房间里头等着,见他回来,劈头就先问:“钟大人,大冬天拿把折扇干么?”傻苍怔一怔道:“噢,对啊,那摊贩大冬天的为什么要卖扇子?”
两人埋头商量,严寒把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傻苍,傻苍心想:“原来史拓的关系那么硬,哥哥为白虎门南宗掌门,姐夫是当朝宰相,他自己又是飞虎门掌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