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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醋坛子生气不理你啦,还不赶紧去找她。”丁娇幸灾乐祸笑道。
“可恶!”周苍狠盯她一眼,衡量片刻,抽刀于树上刻字:“军营相侯,救回爹娘,即回。”刻完将刀**树干。
两人骑上马一前一后往西北方向驰去。奔至亥时,两人到达一个小镇边上的孙氏破祠堂前,下马入内。祠堂内灯火通明,人影绰绰,有十二三人之多,三堆篝火刚刚点起,显然他们也是才到不久。
祠堂内晦秽气息弥漫,冲得丁娇连打几个喷嚏。
一进门,周苍便见父母亲及周盈三人或躺或坐在潮湿发霉的地板上,母亲与周盈被点了穴道,神情颓靡,父亲昏睡地板上。
周苍奔近叫道:“娘,三妹,你们没事罢?”
二人见周苍到来都甚是高兴,常夫人道:“苍你来了,娘没事。”周盈道:“大哥,这些番僧趁你和箫姐姐出了房,一古脑儿涌进来把咱们抓起来带到这儿,快把这些可恶的番僧都杀了。”
周苍点点头,站起来扫了一眼,祠堂内全是身穿黄袍的吐蕃僧人,但没见甘丹措在内,朗声道:“甘丹措大师,甘丹措大师。”叫了两声,没听得回应。
转身问丁娇,她也不知道师父的去向,一名番僧走过来,以蹩脚生硬的汉语说,我们刚在此处落脚,突地发现一名同伴无缘无故失踪,主持(藏巴叶神甘丹措)出去找人去了,说很快就会回来。
周苍心想,甘丹措不在此,现下不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吗,只是将番僧和丁娇打倒容易,带着爹娘逃跑却是不易,正踌躇间,一阵长啸由远处传来,丁娇脸露喜色,奔到门口叫道:“师父,师父。”
那啸声由远而近,越来越响,震耳欲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