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答非所问,不过箫牵也只是跟他斗嘴而已,哼了一声道:“油腔滑调,冰冰,这种人如果信得过,猪乸也会上树。”
三人坐下,箫牵的姑妈端上三杯奶茶以及酥油饼,周苍道:“老人家,适才多有得罪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老妇人道:“不怪,不怪,冰冰全靠你才得逃回来,我老婆子感激还来不及,怎敢见怪?”周苍听她说得在理,知她人老心清,是个明事理之人,连忙请她刮目相看,请她坐下。
箫冰冰把周苍的疑虑提出来,箫牵道:“十多年前,姨丈因为太子沉迷打猎、不理朝政而向兴宗告了一状,为此兴宗狠狠责罚耶律洪基,由此结下仇恨,此事过去没有多久,惨剧就发生了,当然,凭此还不能确定是太子下的毒手,我为探查真相,跑去国舅箫惠家当奶妈,伺机打探消息,有一日,皇太弟耶律重元到国舅家做客,他们俩小声议论此事,我听得皇太弟推测说,可能是箫乐和三皇子勾结,意欲废去耶律洪基太子之位,另立三皇子为太子,但不幸走漏消息,太子先下手为强,灭了箫乐一家。皇太弟能接触到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人和事,推测自然是很有道理根据的,当时国舅也持相同意见,说箫乐野心极大,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周苍已从箫冰冰口中得知,表姐箫牵如此热心报仇之事,皆因惨剧发生时,她丈夫及刚满一岁的儿子恰好在姨丈家作客,被忽如其来的杀手一并杀害。她探知仇人后,立即策划报仇之事,可她一个弱女子,无权无势,怎能与太子对抗,当下半路出道,求师学艺,以求有朝一日刺杀耶律洪基。
周苍听后沉思一会,说道:“表姐,不是周苍有心质疑你,你是道听途说而确定耶律洪洪是幕后凶手,并无真凭实据,是作不得准的。”箫牵怒道:“皇太弟和国舅的话难道都信不过?”
周苍道:“表姐先耐心听我分析,你刚才也说,皇太弟和国舅只是推测,他们并不敢肯定,咱们怎能单凭看热闹之人推测的话去定一个人的罪?再说据我和耶律洪十多天来的接触可知,他决不是一个心胸狭窄、睚眦必报的人。”箫牵道:“嘿嘿,你就是不想和他反目,你不想帮忙,可以,但你也不要碍手碍脚挡我们的路,否则别怪我不讲情义。”
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,周苍自知说得愈多,箫牵对自已怀疑愈多,箫冰冰坐在一旁也不敢说话,这时那老妇人开口说话了:“牵,小伙子说的话也不全无道理,你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若不是他恰巧在皇宫相帮,冰冰早玉殒香消于宫中,箫府尹唯一香火要被断绝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