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过去。
同样的作案手法,同样调取监控指纹等一切工作都找不到破案关键信息。这个人就好像能凭空出现又消失一般,如同恶鬼。
最讽刺的是,警察厅的人还没接到人报案的消息便及时赶到案发现场,因为他们收到第二封用红墨水写就,按上邮戳的信件。
信里,写信者自称saucyJacky(调皮的杰克),并提到隔两天后再干件事。
这无疑令警察厅人人自危,加大夜间巡逻的力度。并趁着空档再次对信封提取指纹,可搜查到的又是另一家开裁缝店的老板,街坊都说他为人老实平和,案发的时候也有不在场证明。
可因为警察三番五次的走访,加上邻居捕风捉影的推测,这个一向温和的裁缝店老板患上了中度抑郁症。
媒体的报道指责又从这个可怜人身上转移开,开始批判警局中人的无能。
有知名报道记者写到,他们现在急需一个像夏洛克·福尔摩斯的人从书中走来,帮助警方抓住嚣张的“开膛手杰克”
就在这种罪犯刻意渲染出来的紧张氛围下,第三宗命案还是在重重监管下发生了。
死者是一个跟随丈夫来英开办金融公司的法国女人,年龄三十一岁,死在东区一条狭窄的巷道口处,全身衣裙被撕扯开,伤口多处可见**模糊的血肉。
凶手照例递上了明信片,毫不避讳地写上下一次动手的时间。
只是唯一能令警察振奋的时候,这次他们找到目击者了。
可惜证人是个喝多了,拎着酒瓶四处逛街晃荡的中年流浪汉。
警察厅的审讯室内,有些秃头,蓄着一层灰棕色乱蓬蓬胡子的流浪汉格吉尔开始说的时候模糊不清,眼神躲闪。
一些情节也是避重就轻,完全不能给警方带来实质性的进展。
直到经过重重盘问,并且在警方隐晦的恫吓利诱后,格吉尔方才答应吐出实话。
“当天晚上,我喝多了点酒,有点醉又有点兴奋。”
戴着银色手铐的流浪汉终于开始认真说起事件的经过。
“当时我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套裙,身姿丰满婀娜的女人提着手挎包独自一人走在小巷里。我认得她,最近才在附近公寓里租住的威尔斯夫人。”
谷嵏</span>尽管格吉尔一字一句地叙述,负责记录的警员都能感受到他平静言语里暗藏的兴奋。
“所以你就暗地跟踪了她。”
一位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