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,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楚枫看着她那副模样,知道她一定还有话要问,于是对她说:“我这副模样,实在是太累了,我也不愿意多说,你若是有话,可以明日再来问我,如何?”
楚枫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柔,她点了点头,说道:
任蹑手踮着脚尖,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,表面上看起来,她是真的病了,不能出门,必须要更加的谨慎。
一进屋,阿敞就猛地将纪云舒拽到了自己面前,神色焦急。
“是母亲来了吗?”
阿敞揺头:“没有,其实他早就在这里了。”
“是的,那又如何?你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
阿敞拿出一份清单,“我明天要见的就是这些人。”
林菲粤接过令牌一瞧,却见上面赫然写着‘清河王’二字。
“清河王?”叶卿棠一怔,旋即反应过来。
“哦,你也听说过?”
林菲粤抬起头来,“是啊,我刚刚从楚枫的口中,听到了这个名字。”
“果然,”阿敞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,“别人我还不放在眼里,但是这位清河王,却让我有些为难筆趣庫
“干嘛?难道清河王爷还用得着你来服侍?”
阿敞点了点头,“是的,当时我很惊讶,母亲还警告过我,说他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,要我多加注意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楚枫所说的那位皇子,便是这位清河王。”任大人问道。
随后,她便对阿敞说,她刚刚见过楚枫,他遍体鳞伤,狼狈不堪。
阿敞被吓了一跳,他受了这么重的伤,怎么会这样?被什么人揍的?”
“除了清河王之外,还有谁?”
阿敞闻言,心里更难受了,啥?难道是清河郡主?这下我可要倒霉了。”
林菲粤微微一笑,说道:“那可不一定,我们不了解其他人的性子,但说不定楚枫就了解呢,我觉得,我们应该问问他。”
恰好,林菲粤担心楚枫的情况,便要将丹药送给他。
但阿敞还是有些担心,“楚枫受伤了,想必心情也不是很好,我们这样做,不太合适吧?”
“不止如此,我想我们应该还需要处理一些事情,例如楚枫的伤势。”
任拿出一张药方,吩咐阿敞,给他配一副药,“楚枫的伤势,必须要用药才能痊愈,你现在就给他配一副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