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握着烛台一路向下,从胳膊到腹部,最后在他**定住。
坐在地上的女人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厉声质问:“你、你干什么?!我老公都死了,你还不放过他?!”
“死了?”南烟轻轻勾唇:“你说了可不算。”
话音刚落,蜡油倾下。
这次不是一滴两滴,而是全部,估计肉都会烫烂的程度。
然而下一秒,诡异的事情发生了——
只见死状凄惨的尸体竟然噌一下站起来。
现场奇异地安静了两秒。
那些看戏的吃瓜群众没有再七嘴八舌、议论纷纷,而是陷入了一种懵逼、无措的状态。
你看看我,我瞅瞅你,仿佛一时之间失去了反应能力。
“烫死我了!烫死我了!”
“尸体”捂着烫伤的地方跳得比兔子还高,两只脚来回交替,看上去又滑稽又搞笑。
南烟也确实笑了,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女人:“这是你老公?”
女人:“……”不,我不想他是。
“死得很惨?被我杀了?”
“……”
南烟又转头看向围观人群:“报警?杀人偿命?”
大家:“……”
南烟笑容骤敛,对着通往二楼的旋转梯,“戏已经演完,编剧是不是该出来露个面了?”
无人回应。
大家死一般寂然。
南烟却自顾自继续:“你的剧本没有你的酒好,以后还是多调酒,少排戏,你说呢,调酒师先生?”
顿了顿,她又改口:“或许,我该换个称呼——船主大人?”
话音刚落,**!
原本空无一人的二楼突然出现一道身影,男人一边鼓掌,一边拾阶而下,微笑仿佛刻在他嘴角,雷打不动。
赫然是两次邀舞失败的调酒师!
“你很聪明。怎么猜到的,能告诉我吗?”
说话的同时,手轻轻一挥。
只见哇哇叫痛的死者、表情凝固的女人,以及懵逼茫然的围观群众全部有序退下。
大戏落幕,演员退场。
偌大的厅内很快就只剩三人。
“不好说?”
南烟:“稍微用一点心,就不难找到穿帮镜头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“首先,第一次停电,灯光全灭,但dj的话筒还能正常使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