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宴蛙汪达怀斯凭借强大的自愈能力而苏醒,只不过碍于六花的威慑,却仍然静静躺在地面上,并没有任何举动。
六花始终坐在夜宴蛙汪达怀斯身上,一边咀嚼着肉干,一边凝视着奇妙屋方向。她打从心底不愿在布姆与格洛莉娅只见做出选择,只因强者是她最亲近的人,而后者则是她唯一的血亲。
“你一定很生气吧,或者说对我很失望。”布姆凝视着格洛莉娅,十分平静的问道。
这是他一手弄出来的裂痕,因此也必须由他独自去平复。但若是再让他选择一次,他还是会阻止格洛莉娅。
“没什么好生气的,毕竟你才是‘引路者’,而我则不过就是个同伴罢了。”
“我不理解的是,庇佑那个高阶牧师能得到什么回报,如果没有的话,那你的行为便是种愚蠢。”
格洛莉娅手中的羽毛笔不停,一边绘制着炼金阵,一边回应道。她的思维方式本就与布姆不同,因此她无法理解布姆,或者说骨子里就不存在所谓“感同身受”。
“是的,这么做我得不到半点好处,并且还因此让同伴们对我产生了质疑。”
“可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,正如‘完美’并不存在,否则大家便失去了努力的方向。”
“但我底线却从未改变过,或者说就算是牧师,只要企图伤害大家,那我自然会第一个将其抹杀。”
布姆说得很淡然,既没有承诺今后不会再对牧师另眼相看,但同时也称自己犯了错,除了表达歉意之外,也无能为力。
布姆就是这么个人,决定了的事情便很难再改变,认定的人或事情就会始终坚守,哪怕因此而粉身碎骨,背负骂名。
“我还是无法理解你这种行为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‘劣根’吧。”
“下次我会在不被你察觉的情况下出手,这也是我的底线,你也不可再说三道四,更不可因此再以那些可笑的理由阻拦我。”
格洛莉娅缓缓抬起头,一双靛蓝色瞳孔倒映出布姆的轮廓。她的意思也很简单,或者说与布姆一样都很执拗。
布姆点了点头,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。他的确对牧师天生抱有好感,只因曾经将自己抚养长大的老修女,只因曾经与自己翻找同一个**桶的露露。但那些也都成了回忆,如今他更该去珍惜,更该去守护的,应该是眼前的同伴们,而非活在回忆中。
随即,布姆难得陪着格洛莉娅一起研修炼金术,或者说将自己对空间系法阵的理解全部道出。格洛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