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:“心疼主人了?”
贞德俏脸一红,伸手拍了拍陆鸣胸口,然后转身欢快地去检查勘验去了。
陆鸣笑着摇摇头,也开始四下巡视起来。
从黄昏查到天黑,两人也没发现有什么尤里遗留下来的线索。
陆鸣站在一面墙前,上面则挂着几幅油画,无一例外,都是简妮·卡特画像,油画的中央还围绕着一张飙装起来的情诗。
“那一夜的风雪如阳光般温暖。”
“那一夜的炉火炙烤着我的内心。”
“我们品尝着最醇烈的威士忌。”
“酒的味道像那一瞬的心跳。”
“仿若俄耳甫斯的琴声。”
“仿若阿芙罗狄蒂的玫瑰。”
“也仿若那斯索斯心中的倒影。”
贞德看着那首诗有些感概说道:“没想到这么一个男人也能写出这么肉麻的诗句来,而且还看不懂。”
陆鸣笑了笑:“铁汉也有柔情嘛。”
贞德嘟嘟嘴说道:“那主人的柔情呢?”
陆鸣伸手揽着贞德的肩膀:“好吧,我也给贞贞柔情一回。”
贞德眨着眼睛望着陆鸣,陆鸣想了想,缓声吟诵:
“花兵月阵暗交攻,久惯营城一路通。”
“嗯”贞德凝眉想了想:“这好像是在描写战阵的诗句。”
“别着急嘛。”陆鸣捏了捏贞德的脸蛋:“还有后半句嘛。”
贞德抓住陆鸣的手:“主人快说。”
陆鸣清清嗓子:“白雪消时尚有白,红花落尽便无红。”
贞德听完自己又念叨一遍:
“花兵月阵暗交攻,久惯营城一路通。”
“白雪消时尚有白,红花落尽便无红。”
“嗯这好像就是描述战场的诗句。”贞德说道:“第一句说的是两军对垒交战。”
“第二句说的好像是攻城的一方有着很丰富的攻城经验,很快便攻陷了城池。”
“第三句应该是描述战争的时间和气候,应该是冬末春初,‘尚有白’应该暗指战争过后,亲人为阵亡士兵披麻戴绫,进行吊唁。”
“最后一句,红花落尽便无红,这里的红花指的应该是鲜血,意思是战争之后,恢复了和平,不再有流血牺牲对不对?”
“噗嘿嘿嘿嘿”陆鸣鼓着腮帮子使劲憋笑。
贞德一脸疑惑:“主人,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