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阵刺痛突然从膝盖上传来,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骨缝中剥离。
司马灼清身上的冷汗瞬间出来了,她已经疼的忘了思考,甚至都不知道刚才的疼痛从何而来。
直到她看到,楚熠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**,锋利的**被他放在火上烤着。
司马灼清咬着牙,浑浊的脑袋尚还没完全清醒,一股更深的刺痛再次传来。
带血的瓷片被楚熠把她腿上剜了出来,在烛光的照耀下,他的菱角分明的脸上闪耀着冷俊的光芒。
不知为何,司马灼清突然想笑,全身完全被汗水淌过,眼中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泪,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。
司马灼清不知过了多久,她只知道,她被疼晕,再被疼醒,周而复始,最后她的两个小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。
而楚熠,依然不知疲惫的用**剜着她腿上的瓷片,那么的轻松,那么的惬意。
司马灼清觉得,他像是雕刻着一件精美的瓷器,可就算这样,她竟然还觉得,他的姿态是那般认真,那般慵懒,那般动人心弦。
司马灼清想,它大抵是病入膏肓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