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!咳咳咳!”床下的楚熠痛呼一声,接着便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。
昨晚尽管两人折腾到很晚,但当时身上实在粘腻,楚熠便让人备了水,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她和司马灼清清洗了身子。
但清洗完后,他只往身上简单的套上了一件里衣,腰际也并未系任何东西。
如今,他被司马灼清踹下床,大半的胸膛露了出来,那身上的抓痕、掐痕、吻痕、还有身上遍布各处的淤青,无不昭示着昨晚战况的激烈,更招式着似乎他并非那个获利之人!
只是,司马灼清此时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她赤脚下地,狠厉的握住楚熠的双颊,一脸冷冽的看着他:“直到如今,你还想诬陷太子殿下?”
“我……我并未诬陷他,为何你总是不信我?阿灼,到底要我解释多少次,你才肯……”楚熠一脸苦涩的回道。
司马灼清冷笑一声,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:“解释?你这次又想用什么说辞来骗我?”
“楚熠,早在几日前,你已经将司徒仲安插在府上的暗探拔除干净了,如今这府上全是你的人,你若是想在昨晚的酒中下药,轻而易举……”
“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?是司徒仲!真的是他!他……”
“他就算再蠢,也不会当着我的面给我下药!”
再次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,司马灼清的眼中像是淬了冰一般,满是寒意。
楚熠看着她那般笃定的样子,只觉得心里痛的刺骨。
他痛苦的闭上眼:“若你这般以为,我也无可奈何。那如今,阿灼又想如何处置我这个下药之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