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张嘴,司马灼清只好出声提醒。
楚熠听话的张开了嘴巴,温热而软糯的甜粥弥漫在嘴里,楚熠竟觉得眼眶发热,差点落下泪来。
“怎么了?可是烫着了?”司马灼清一脸担忧的问道。
楚熠急忙摇了摇头,他握住她端着碗的手,哽咽的回道:“没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很好。”
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眶中落下,他急忙低下头,不敢看她。
司马灼清没想到楚熠会突然落泪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
只僵硬的说道:“那天让你掌嘴,只是因为我太生气了,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,我不会再罚你的。”
“我不会再惹你生气,我会听话,真的,我会听话!”吸了吸鼻子,楚熠抹掉脸上的泪水,低声回道。
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,司马灼清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楚熠,她将米粥塞进他的手中,站起身就往外走去:“我去看看小齐把药熬好没。”
“阿灼!”楚熠还想让她陪着,可司马灼清早已没了踪影。
盯着手中香甜的米粥,楚熠突然觉得,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在心中蔓延。
楚熠脸上的伤其实并不是很严重,虽然那天他下手很重,但经过了三天治疗,脸上也只剩淡淡的痕迹。
而他后背上的伤也已经结痂,那日会晕倒,一是因为他身体实在虚弱,二是因为他忧思过重,心中的愧意太过严重。
其实那天昏迷后,他就发了高热,又被梦魇住,一直没能醒来。
司马灼清一直守在他身边,没日没夜的守着。
这期间,司徒仲来过一次,但司马灼清并不知道。
府里现在早已没有司徒仲的人了,乔宇齐和王福又知道司徒仲给司马灼清下蛊的事,所以两人一合计,就借口司马灼清得了风寒将司徒仲拦在了外面。
司徒仲自然不肯离开,还说什么既然司马灼清得了风寒他更要看一看她。
但两人铁了心不让司徒仲进来,后来两人担心司徒仲偷溜进来,更是让冷风守在了门口。
司徒仲无法,也知道将军府一定出了事,便没有多做纠缠,而是暗中派人打探消息。
这一打探,他才清楚,司马灼清根本没有得风寒,受伤的是楚熠。
而司马灼清居然因为楚熠昏迷就在他身旁守了他三日!
“混账!”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掀翻在地,司徒仲满脸都是怒容。
“殿下息怒!”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