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仲落在他脖颈上的手指又紧了一分,眸中的冷意也更加明显:“怎么?不愿?”
“不!臣这就去!”说着,司马灼清就要起身。
司徒仲却按住她的肩膀,另一只手在她刚才被掌捆过的脸颊上拍了拍:“不急,先陪孤用膳。”
“是!”跪直身子,司马灼清拿起一旁的公筷,专心的为他布菜。
司徒仲看司马灼清小心翼翼又讨好他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
他亲自帮她盛了一碗汤,递到她的面前:“别只顾着孤,你也吃点。”
“谢谢殿下,但是臣不饿,臣还是先伺候殿下……”
“阿允,你又不乖了?”
脑袋再次被他抬了起来,司马灼清眼中满是惶恐。
她急忙端起碗,也不管碗中的汤到底烫不烫,就着急的往嘴边送去。
“殿下别生气,臣喝!您看,臣都喝干净了。”
司徒仲看她已彻底沦为了惊弓之鸟,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他轻轻在她脸上拍了几下,就像是逗弄一个宠物一般。
“既然阿允吃饱了,那就去替孤办事吧!出去时,记得让星华进来服侍孤。”
“……是!”司马灼清微红着眼,却什么话也没敢说,只恭敬的应了一声,捂着心口走了出去。
司徒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眼中满是阴霾。
就算如今他已基本相信了司马灼清,但他还是要把她最后的路给堵死。
之前司马灼清已经对楚熠施以极刑,但这还不够。
他要司马灼清继续折磨楚熠,她要让他们两个之间只剩下恨,让他们的关系再没有缓和的余地。
他也要让司马灼清明白,她能依靠的只有他。
即使他宠幸了其他女人,她也不能有丝毫怨言,她还是只能依附他而活,任他摆布。
而司马灼清,在走到门外时,眼中的委屈尽数消散,只剩冷意。
指甲早已陷入肉中,手心也早已被自己抓的鲜血淋漓。
可就算如此,她也不敢放松警惕。
这是司徒仲对她的最后试探,也代表着他要彻底将她推入了深渊。
可笑她曾经眼瞎心盲,竟会相信司徒仲温文尔雅,高风亮节。
其实司徒仲,才是最最虚伪恶心的小人。
他大奸大恶,说什么心悦她,不过是他想要占有她、折磨她的借口罢了!
他不爱任何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