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结果猕猴就一直跟在他后面走，也不见有离开的意思。

&ldo;老和尚便问它，你是要拜我为师吗？猕猴似懂非懂地吱了两声，点点头。于是老和尚便将它带回三页山，送了一颗灵珠给猕猴挂在脖子上，日日诵经时容它在一边旁听。久而久之，猕猴越来越规矩，能说些简单的人话，似乎也开始悟道修行了。

&ldo;谁知好景不长，猕猴终难改掉调皮捣蛋的习性，开始在庙里和山中惹是生非。老和尚有个癖好，晚上喜欢点很多灯和蜡烛。

&ldo;有次猕猴玩火差点把庙给点着了，老和尚骂了他几句，他就气得离开了，跑回原来的住处。老和尚想，猕猴原先懵懂无知，可以无忧无虑地在自然里生活。现在既已闻道，再回蛮荒已无法融入。&rdo;

她还未讲完，眼角余光瞥见陌岩已经站起身，脸上一幅凝重的神色。

&ldo;呃，长老……&rdo;她扭头望去。

&ldo;请继续。&rdo;

魅羽便接着讲：&ldo;于是老和尚便又一次来到那座高山。找来找去没看到猕猴，倒是遇见了一只蹦蹦跳跳会说人话的小红獾，脖子上挂着的就是他送与猕猴的灵珠。

&ldo;红獾说，猕猴太坏了！自认为高大家一等，回来后将此地取名为砾川，而他自称砾川王。整日奴役生灵，作威作福。有天趁猕猴睡觉，大家摘了他的灵珠，并把它赶走了。

&ldo;红獾顿了顿，又换上一副笑脸。法师，不如您收我为徒，我一定会比猕猴更听话，更精进。将来若还回此处，定要让众生灵过上平等富足的日子。

&ldo;心术不正！老和尚叱道。追问猕猴下落，红獾嗤笑一声：不要以为只有您才能做我师父。我们山顶有个大王，不久就要下来帮助我们。他会把深渊填平，把鬼怪消灭。我们当中有灵性的，做善事的，都会成为他的弟子，永享福寿。&rdo;

说到这里，魅羽便停住了。众人怔怔地望了她一会儿，急脾气的五师兄卧空终于忍不住了。&ldo;后来呢？&rdo;

&ldo;没有后来，&rdo;魅羽说道，&ldo;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&rdo;

几个师兄和下首僧众们面面相觑，一脸不屑。怎知陌岩却向着她走近了几步。

&ldo;肥果，这个故事你从哪里听来的？&rdo;

魅羽伸手指了指。&ldo;就是那个，藏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