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知识,不过只看到了唐朝,宋朝以后的都还没来得及看。”筆趣庫
秦立朝他老人家伸出大拇指,一副‘您老人家火眼金睛’的马屁样子。
“德行!”
陈老翻了翻白眼,“一定要努力学,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如果你的能力不足,那些玩家根本懒得搭理你,只会将你当成冤大头,甚至还有可能会在古玩上坑你。这个圈子就是这么乱,但只要你的水平够高,这一行还是有大有作为的。”
秦立认真点头,今天他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。
不说之前金铭锦高踩低买忽悠他,就说自己今天在交流会上,那些玩家看似跟谁都客气,但遇到自己想要的,甚至会故意说出错误的答应来误导别人,然后趁机将自己看好的东西拿下。
金铭锦忽悠那些玩家就是典型的例子。
如果那些人都能看出镶金玉杯的真相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“另外,秦小子,你记住一句话,凡事不要做的太过,不然会为自己招来祸端。”陈老一脸严肃的跟他说道。
秦立知道他老人家在提醒自己针对金铭锦这件事,但没放在心上,“记住了。”
在他看来,自己不惹人,那别人也别来惹我,不然我就跟你死磕!
他的性子就是如此的直,难听一点就是易冲动。
陈老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没听进心里去,但也没多说,又与秦立闲聊一阵,便目送秦立离开。
只是当他彻底看不到秦立的身影后,突然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这性子,早晚得吃大亏。不过也好,不吃亏又怎么能成长呢?反正他还年轻,有资本试错。人啊,就是不能太顺,太顺了就容易忘乎所以,不懂社会之残酷……”
他说的一点都没错,就在秦立半年后自己开古玩店的时候,还真的在金铭锦的手上吃了大亏,直到那个时候,秦立才明白,他老人家今天对他说的话是多么的重要!
下午六点多,秦立回到住处,结果还没到门口,就见房东站在门口处,好似在等自己,神色中充满了尴尬。
“等我?”秦立停下车问。
房东点头,“那个……”
然而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,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秦立心说他平常可不这样,都是有事儿直接说事,何时变的如此婆婆妈妈了?
但见他面色难看,纠结的要命,秦立心中一动,突然想到了金铭锦,问道:“金铭锦把事儿跟你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