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痛,也会因此受到伤害。”
“你小时候经历过这样的感觉,滋味儿好受吗?”
陆薄归猛地记起许多片段。
那是在四岁之前。
他无数次想要靠近母亲,但母亲总是冷脸对他。
摘来的花,被她踩在脚下,满心欢喜画的全家福,被她无情撕毁。
渐渐的,渴望拥抱而张开的双臂,变成了小心翼翼缩在后背的拳头。
他尝到了心酸失望与恐惧,也知道了胆怯怨恨无奈是什么滋味。
萧北谦见他不答话,知晓是想到什么往事,苦口婆心的说,“爱一个人,就要学会用她喜欢的方式。她既然偏爱温柔的,那你从现在开始,就好好练习温柔,注意说话语气和态度,等这件事情过去……”
“你好烦。这件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呢。”
陆薄归不怎么愿意和人探讨自己的感情,今天跟萧北谦说了这么多,完全是把面子里子都给他看了。
现在还要听他说教,面上十分不自在,“追她的事以后再说吧,目前我和她接触,对她也不利。”筆趣庫
尤其是在原溯也跟来沧海岛的情况下。
萧北谦认同的点点头。
最近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赶在一起了。
前有陆薄归被确诊患ptsd,后有疑似陆有野的原溯,意图不明的接近夏知心。
中间还夹杂着晏修,楚幼微,失忆等乱七八糟的事。
这时候去接触夏知心,万一被看到,或者由此发现什么,功亏一篑。
萧北谦沉吟了会儿,挂断电话前又提到了他的病,“最近感觉怎么样了?”
“没发病。周医生还没跟我打电话。”
之前他们从腊纳州回来的时候,周医生说会想办法,到时通知他。
到现在也没消息,兴许是因为他的病比较难治?
萧北谦想了下,“我会跟进师兄这边,你既然去了沧海岛,就先办自己的事。”
“恩,没事挂了。”
他来沧海岛这边,是想查失忆的事,到时候知道患ptsd的原因后,就能更好的治病。
陆薄归挂断电话,没心情继续喝茶了。
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。
他回了房间,叫人送了晚饭,吃饭的时候,盯着手机看了会儿,最后还是拿到跟前。
和往常一样,编辑几条消息后,发了出去。
「每天举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