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，就是……”

“就是觉得奇怪，不明白杜院长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对吗？”

吕如新这才点头。

“那是因为，杜院长也觉得罗成浩这人不正常。”

周霆钧把自己和杜院长聊天的话全部都告诉了吕如新，没有多一个字，也没少一个字。

吕如新也听得很仔细，只是越听心脏也跳的越快了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看着陷入沉默的吕如新，周霆钧开始担心了起来，他赶紧上去捧住吕如新的脸，强迫她和自己对视。

“说话啊，怎么了到底？”

吕如新扭开头，情绪有些低落。

“你刚说的那些话，是不是告诉我，杜院长也觉得我的身份有问题？”

“对，他说不管你以前是不是真的画家，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，你以前绝对是个医生而且是那种颇有学术研究的医生。”

“就因为我懂医术？”

“不是，杜院长说，你的懂都落在实际，他看过你的一些救治办法，也听过你对一些病例的判断，他说这样的反应能力绝对不是门外汉所拥有的，所以如新……”

周霆钧这下也跟着认真起来。

“我现在也觉得你之前的怀疑是对的，付可鑫和你讲的那些不一定是真的，所以我要帮你把真实身份查出来。”

周霆钧一边说一边走到一侧的桌子边，上面有他做好笔记的资料。

“这是早上墨雨送来的，五年里报案的失踪女生，一共146个，我看了一早上，根据年龄长相，还有经历，做了一些删减。”

“删减完还剩几个？”

周霆钧抬头。

“还剩四个，但是如果是从医的话，那就只剩下这两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