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,淡淡的烟草味,不刺鼻很好闻。
回头。
“你今天该拆线了。”
江忆忽地局的有些心虚,眼神越过他看向他的身后,佯装镇定开口:“我晚上等周姐不忙的时候让她帮我就行,不麻烦你了。”
沈淮倒也没勉强,只说好。
她觉得他可能也只是跟自己客气一下,没有放在心上。筆趣庫
一直到晚上忙完她想起来这回事的时候周姐已经回去休息了,夏暮明早跟周姐一起值早班估计也休息了。
因为条件艰苦很少会有女生愿意主动来做志愿,能派出国维和的大多都是男同志。
江忆也没有在意,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差别。
帮病人整理床铺的时候她看见拉姆再营地门口探着脑袋。朝他挥挥手示意自己看到了。
出去的时候拉姆提着一个袋子满脸不好意思。
“怎么了?怎么这么晚还没睡?”
拉姆已经能够听懂一汉语,或许再营地大多数的时候大家都是讲汉语,自己和沈淮也会教他学一些,小孩终归还是比较聪明。
拉姆没有回答只是把手里的袋子塞进她手里就跑开了,隔着昏暗的灯光也遮不住男孩的雀跃。
回房间打开袋子,里面是一个白色的裙子,看起来有些旧。不是被人穿旧的旧,是被岁月磨出来微微泛黄的旧。
里面还有一张白纸,是歪歪扭扭的汉字写着,‘祝你好。’
江忆盯着看了很久,把纸张和裙子装好放进自己的枕头下面。
爸爸曾经给她说过‘每一个祝福都是别人给予的美好,可以让人挨过一个个难熬的日子。’
那他当时有没有人去祝福呢?再去世之前的灰暗里他幸福吗?
还没等她细想们就被敲响了,打开门,是周姐拿着医药箱。
“周姐,您还没睡呢?”
“我记得今天是你拆线的日子,怕明天一忙就忘了。”
周姐自然的放下医药箱,顺手按了灯的开关,“你这屋里怎么整天也不开灯,女孩子的也不害怕。”
“准备睡了。”
她想想随便扯了个谎。
周姐拆线的过程都没有说话,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是医用剪刀发出的声响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好了。”
说完周姐拍了拍她另一个肩头,“以后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总是逞能,多保护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