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二姐和谢五姐,谢八姐一起进的屋,谢九欢这间小的可怜的闺房,一下子就没了可以下脚的地方。
谢八姐方才哭了一场,这会儿眼睛还红着。再看谢九欢,这位没事人儿一样,还笑呢,三个姐姐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“这么生气呢?”谢九欢抬手轻轻摸摸谢八姐的眼睛,说:“怀着孩子呢,不能生气,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谢八姐抬手“啪”的一声拍开谢九欢的手,她这会儿还气得胸口憋闷地慌呢,她是为了谁?
“小白眼狼,”谢八姐张嘴就骂:“我们这是为着哪般着急上火?你怎么地就不知道急呢?”
谢九欢心里嘀咕,狼是犬科,关她这个猫科动物什么事?
谢二姐到底心疼小妹,把谢八姐要戳谢九欢脑门的手按下,谢二姐说:“这事也急不来,让你姐夫他们再帮着打听打听吧,你二姐夫的衙门里,有不少还没成亲的小伙子呢。”
“你姐夫他们镖局也有好些个,回头我再帮你留心瞧着,”谢五姐忙也说。
谢八姐没好气地说:“你姐夫他们玄甲营里,没成亲的也多的是,这一回我高低得逼着他上点心。”
衙门,镖局,军营,这都是年经小伙儿聚焦的地方啊!
谢二姐跟谢九欢说:“你放心,再不行,还有你六姐夫呢。”
六姐谢六顺的夫君吴大勇,在西北边军当百户,从六品的武官。自打谢老爹被降职成从八品的翰林院编修,呃不,谢老爹前年被降为从七品的典簿后,八姐夫就是谢家官职最高的人了。
谢九欢就只想说一句话,放过姐夫们吧,他们真的努力过了,再努力的话,她真的怕姐夫们失去朋友,丢了工作啊。
“这是零用钱,”谢二姐塞了一串钱给谢九欢,说:“你先拿着用吧。”
一串钱不少了,可谢二姐也知道,这估计还不够她这妹子的一顿饭钱。
谢五姐和谢八姐对望一眼,也给谢九欢塞了零用钱,谢八姐还额外给谢九欢带了两个绢花。
“本想着让你订亲时戴的,不过现在,哎,”谢八姐将两朵淡粉色的绢花给谢九欢戴上,说:“你就随便戴吧,这可是如今京城里时新的样式。”
谢九欢笑得两个眼睛弯弯的,摸摸头上的绢花,谢九欢高兴道:“是吗?呵呵,谢谢八姐。”
三个姐姐都想,这位能知道什么时新啊?在这位这里再漂亮的绢花,也不如个刚出炉的烧饼吧?真心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