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移到了一栋晏冉名下的别墅。
晏冉并不经常来,可是傅霁却每天都住在这个别墅,完全把这里当自己第二个家了。
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,基本很少的交流,傅霁隔得很远,他不愿意靠近,嫌脏。
晏冉也没有多说什么,也许是因为长了一张她讨喜的脸,所以才能这么忍受。
而这种僵硬又奇异的气氛是在一个月后的傍晚打破了。
那一晚晏冉喝了酒。
她踉跄着进了门,往后面垂下来的发丝垂下来了几缕,敛着过于漂亮的眉眼,雪白削瘦的手指不耐地拉扯着领带,将整洁的西装弄得一团糟,显出了与平时不同的的**。
客厅的灯关了,只开了一盏小灯,傅霁坐在地毯上,长腿蜷缩,液晶电视播放着恐怖片,红的黑的光影勾勒出张扬舞爪的暗影。
晏冉看到了他。
也许是醉糊涂了,或者灯光太暗,晏冉把他看成了她心底的爱人,所以才会向他走过来,就坐在他的旁边,和他一样完全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然后,在傅霁瞳孔微缩的情况下牵住了他的手。
十指纠缠,掌心相贴。
晏冉往日打理的整齐的碎发有几缕散在了额前,多了几分凌乱不羁的美感。
似乎是嫌麻烦,晏冉抬手撩了把碎发,露出了完美没有任何瑕疵的五官。
“你是在等我回家吗?”
家?
傅霁挑了挑眉,小拇指微微的蜷缩了一下,有些不适应对方温热的温度。
“好乖。”似是赞叹又像是单纯地陈述事实。
傅霁一愣,然后便听到了一声轻笑。
晏冉很爱笑的,只不过那笑容总是三分漫不经心,不像是在笑,更像是带着一张面具。
可是现在她这种来自内心的笑容弧度不大,却撩人到了极致,比落日晚霞下的余晖还要艳丽。
昏暗的灯光之下,男人的容颜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,没有人能窥视到他此刻的神情,只知道那黑如墨水般的眼眸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,冷的刺骨,嘲讽嫌恶不加掩饰。
他一动不动,好像真的如晏冉所说的那般乖巧。
这个醉鬼,恍头恍脑的把脸贴在了他的脖子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,就像一根羽毛一样划过,留下一片的酥麻。
太近了——
实在是太近了——
傅霁低垂着睫毛,手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