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帝很显然并不知道小福子的苦心,她抬起下巴,“不,朕就要他。”
小福子面无血色,腿软的差点都站不住了,他想着,完了完了,小皇帝死定了……
在一片死寂窒息中,萧瓷收敛了神色,眉目清冷。
他走过去,谁都以为会是丞相大人会直接折断这小皇帝的脖子。
可是在众人胆颤心惊的视线下,萧瓷只是半蹲了下来,抬手去抓皇帝的脚腕。
还没有碰到,便被皇帝一脚踹在了胸膛,耳边是对方清越沙哑的声音:“不许拿脏手碰朕!”
此话一出,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皇帝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,毫无威胁力的金丝雀,露出来的一截脚腕骨骼精致漂亮,皮肉白腻。
那么趾高气昂的,可是眼底却又不安涌动着丝丝害怕。
她是那么笨拙,就连指使臣子做事都是这么色厉内茬,脸白白的,藏着隐晦的恐惧,他看着她略微颤抖的睫毛,心中恶意地揣测晏冉是故意这样做的,专门让他心痒。
萧瓷侧过头,对着已然面如死灰的小福子淡淡地说:“上水,净手。”
小福子傻了一会儿,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。
萧瓷洗手的时候很认真,用清水冲洗着每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。
他再次半跪在龙榻边,宽大,青筋突起的手指攥住了有点颤抖的脚腕。
微凉,细腻,宛如白玉。
在贴上的那一瞬间,满足如岩浆从头到尾浇裹他,烫去他理智的外壳。
萧瓷垂眸,瞧着白嫩泛粉的足,只觉得屋子里的寒冰太少,灼热的热气烧的他灼心难耐,深呼**压下心中情绪,嗓音微微沙哑: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僵硬如同木头人的那么人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,马不停蹄的出去了,只觉得今日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只有小福子在离开的时候,担忧的看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帝。
晏冉不动声色扫过他绷紧的肌肉,额头上的细汗,放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。
男人个子太高,哪怕是半蹲着也一点都不显得低人一等,宽厚平直的肩膀极其的具有压迫力,更何况还有那只手,那只充满力量的手,仿佛任何事物只要落在他的手中,都再无逃出去的可能。
人全都离开之后,空荡荡的寝殿更显得寂静诡异。
殿内只剩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