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动作,却让清醒过来,眼神一下子布满阴霾,不知道何时他面对晏冉,他就发现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他烦躁得深深吸了几口气,又把手伸了回来。
从小到大,萧瓷的情绪就一直很淡,对所有的事物都没有太大的热情。
唯独权利。
现在,多了一个晏冉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会那么热衷于情事,只是简单的触碰,相贴,就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
每当他触碰那雪白柔软的肌肤,细腻的触感使得他莫名躁动因子奇异的渐渐安定下来。
这让他情不自禁的再靠近了些。
男人清冷的眉眼暗暗沉沉,他低头,去嗅晏冉身上的味道。
晏冉身上的气味很独特,像是一朵一青涩youren的花苞,清清浅浅的,要凑近,就会透着浓郁。筆趣庫
飘进萧瓷的鼻子里,他贪婪的又近乎扭曲的再凑近了,直至发觉自己的鼻尖都抵住了柔软才幡然醒悟,猛地直起身子来,阴沉沉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晏冉动了一下,并没有醒过来,眼尾泛着诡艳的红,唇也是肿着的。
有那么一瞬间,萧瓷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很危险的想法。
偏执又病态,贪婪的就像一只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的野兽。
他想把她吞下去,让她看不见光亮,让她生存在阴暗里永不见天日,让她只用那双干净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自己,只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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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冉被关了很久,久到她都快要分不清白日黑夜。
在这段时间中,晏冉并没有忘记过小福子。
她很乖巧,乖到萧瓷都忍不住多了几分怜惜。
这么些天,除了萧瓷之外,她没有见到过任何的,甚至连一个活物都没有。
萧瓷后面忙了起来,只有夜晚会来,就派人给她送膳食。
可是那姑娘是个聋哑的,沉默的就像孤魂野鬼。
烛火摇曳,男人低眸处理着事情,单薄的身影来到了他的身边。
似有所感,萧瓷抬头。
晏冉刚好低头,抱住了他的脖子,小心翼翼的、带着刚出生的小兽那样虚弱的怯意,试探性的在萧瓷嘴角吻了吻。
那只是个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纯粹的接触而已,萧瓷整个人都僵住了,一动不动,手上的折子在烛火下,那些字体仿佛也变得扭曲模糊。
抬眸,晏冉似乎也很紧张,睫毛在抖,气息不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