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恐怕和冰冷。
男人沉声问道:“告诉我现在的时间。”
任辞一直都是上位者,询问的时候不自觉的带着一些逼迫和压力,就像是审讯犯人,只是稍微一个皱眉的动作就足以让人胆颤心惊。
哪怕晏冉已经习惯了面对这样的男人,却依旧不由自主的紧张,这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因为从小到大,男人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对晏冉的。
或许在别人的眼中男人也许是喜怒无常,寡言淡漠的领导者,对于晏冉来说,无疑是噩梦。
小时候被打怕了,哪怕长大了,依旧存在着恐惧。
“晏冉。“男人沉下声。
依旧没人搭理他。
男人抿起唇,火气止不往上冒。
“哑巴吗?”ъìQυGΕtV.net
在男人怒火冲破理智的之际,晏冉才给出了点反应。
从楼梯上走了下来,少年的校服都没有好好穿,露出雪白精致如同弯月般的锁骨,眼尾上扬,她只靠坐在那里,什么话也不说,却自有引人堕落的颓靡。
表面上没有露怯,她双手插着裤兜,手心慢慢的出汗,抬着下巴。
“你管的着吗?”
“我在哪里,干什么事情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就那么八婆?手那么宽,我老子都不管我,你凭什么管我?”
这句话无疑火上浇油,任辞的薄唇抿紧,弧度极其不近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