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“也好,只要他自己自信,什么事情都好办。”崔秀也不强求赵然去刨根问底,这样可能会让对方很反感,“你要是再遇到他,给他一点钱,别的不要插手。”
都是成年人了。
懂的都懂。
“好,那好,你有什么花带给咱妈吗?”赵然忍不住追问。
自己老岳母应该也挺想孩子的。
自从上次过年前去过,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去过。
崔母不惦记是不可能的。
“让好好照顾身体,有什么需要的跟咱们说,如果她再说不着调的,或者要强行给二姐找另一半,你委婉的提醒,这种事情不要插手,省得她以后真成了孤家寡人。”崔秀能提醒的不多。
点到为止即可。
太多了,也会让崔母心里不舒服。
一个人活到这个岁数,所有的性格都定型了,强求也得。
免得听到孩子说话,自己心里不舒服。
长此以往下去,没病也得生个病。
“我懂。”赵然不可能把崔秀的原话带过去。
崔母这性子改不了。
他要做的不是当传话筒,而是做贴心小棉裤。
两人聊了会,挂了电话。
崔秀换好衣服,与廖老师、廖玉珠以及廖父出了门。
他们住的四合院距离颐和园不远。
步行过去就好。
这个时候,路上的车不算多。
崔秀牵着廖玉珠。
就怕她忽然受刺激,挣脱他们的手跑向马路。
路上车上,又不代表没车。
“二姨,你瞧墙上的那朵花好不好看?”崔秀紧紧握着对方的手,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从墙头冒出来的玫瑰花。
有人把玫瑰花打理的特别漂亮。
远远的能闻到香味。
“好看,要摘吗?”廖玉珠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刻薄了。
她本身不刻薄。
年轻时是漂亮的一枝花。
后来经受了一些挫折,把一枝娇艳的玫瑰硬生生磋磨成了没颜色的花朵。
失去养料的她自然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你要的话,我花钱给你买一束。”崔秀耐着性子,格外温和,也格外纵容她。
“买?”廖玉珠疑惑,“你打算用多少钱买?”
“那主人家的心情。”崔秀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