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。
傻柱又去了趟供销社。
从供销社出来,手里拎着三瓶茅台。
不知情的人,还以为傻柱是什么大款,其实那里面装的全是最便宜的散白。
紧接着,他又去菜场买了点下酒菜。
然后就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秦姐,我回来了!”
听到傻柱的声音,秦淮茹从卧室走了出来。
“烤鸭买了吗?”秦淮茹问道。
“买了,在这呢!”
秦淮茹接过烤鸭,道:“我去把上面的肉剔下来,给棒梗晚上吃,鸭骨头你拿许大茂家去!”
“得嘞!”
昨晚上过一次当,傻柱已经不把许大茂当人看了。
自然而然,这烤鸭也不可能再给他吃。
......
傍晚六点多钟。
许大茂骑着自行车,回到了四合院。
傻柱早已等候多时。
“嘿,傻柱,今儿还真请我喝酒啊?”许大茂倍感意外。
他原以为,傻柱白天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这小子跟个大**似的,居然又买了好酒好菜。
“嘿嘿,不吃白不吃,老子今晚再好好逗逗这**!”
许大茂暗自一乐,对傻柱道:“哥们,走吧,小酒喝起来!”
傻柱点点头,拎着好酒好菜跟着去了后院。
二人走后,阎埠贵从屋里跑了出来。
他手上端着一碗鱼汤。
这是他下午刚钓回来的小鱼,鲜美得很。
没错,他打算去许大茂家蹭一顿酒喝。
后院,许大茂家。
傻柱刚把好酒好菜搁桌上,阎埠贵就走了进来。
“阎埠贵,你来干嘛了?”
傻柱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,语气不太友善。
很显然,他俩都不待见阎埠贵。
当初许大茂二人蹲大牢,阎埠贵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。
虽说盗窃手稿这事,是魏腾一手策划的,但阎埠贵却是执行者。
如今魏腾都去投胎了,许大茂他们自然也无法找他算账,而且当初阎埠贵得势的时候,没少打压他俩。
因此,这笔烂账肯定要算到阎埠贵头上。
见二人语气不善,阎埠贵赶忙陪笑道:“我今儿钓
筆趣庫了点鱼,做了碗鱼汤,送过来给你哥俩尝尝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