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就被大人扇了个大脑瓜子,“小孩子家家,说什么脏话!”
然而大人们也看得目不转睛,向储星洲竖起拇指,“星星,你真行!我第一次知道开荒还能这么干!”
“你这一大片山,有啥打算啊?”
储星洲不爱聊天,但从小生活在村里,储母对她的教育就是,有问必答是待人处事最基本的礼貌。
她简单地回道:“我打算先在山脚种一圈黄刺玫,然后进一批小羔羊,放养到南面的草坡。”
“黄刺玫是啥?”
“养花能干啥?好看啊?”
“养羊?这能行吗?听说去年行情不好,隔壁村那个羊场都倒闭了。”
“可不,好像是犯了什么疫病,这两年羊肉价**得很。”
储星洲解释道:“没事儿,我就养几只试试。而且我买的羊种,是云南山区的珍稀品种,叫乌骨羊。据说是羊中‘大熊猫’,全身都是宝。”
“乌骨羊?没听说过。”
“乌鸡知道吗?就像乌鸡似的,骨头是黑色的,药用价值很高,但数量稀少,全国只有几千只,所以市面上比普通羊要贵三到五倍。”筆趣庫
村里人齐齐“噢”了一声,“既然这么好,那该多养点啊,你怎么就养那么几只?你那片草坡得有几十亩吧?”
“肯定是难养呗。不然怎么会全国就只有几千只?”
“这跟种庄稼是一个道理,有些品种就是难伺候,养不活。”
“星星,那你这风险很大啊。”
储星洲摇摇头,笑眼乌浓,“风险大,收益才高。”
“你行!年轻人做事,就是虎气。”
他们不知道的是,储星洲并非虎气,只是,她有一个强大的作弊利器——灵泉,她自然要物尽其用了。
储父身体日渐好转,下地干活都不在话下了。父女俩一起忙活了两天,累到腰都直不起来,才把黄刺玫栽好。
储星洲买的是带花骨朵的苗株,虽然价格贵了些,但能在短时间之内长起来。为了提高成活率,下种之前,她还特意把花根浸在灵泉水里,泡了一晚上。
这边黄刺玫种好了,另一边,也收到了物流的消息。她开着借来的小货车,亲自去市里的货运火车站,把远道而来的乌骨羊运回了古竹村。
十几只黑黢黢的小羔羊,脑袋只有拳头大小,身体却圆滚滚的,和动画片里的小绵羊一模一样,瞬间赢得了宝珠的喜爱。
然而小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