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阿姨连声应道:“好的先生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打电话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坐在凳子上的景承安已经离开了房间。
储星洲这才发现,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了。
她运针行至一半,不想中途放弃,只能继续手中的动作,无视旁边那道迫人的视线。
男人却冷冰冰地开口说道:“储小姐,请您离我们家人远一点,不要无事献殷勤。”
刚刚下楼的时候,他看到了儿子与她相处的画面。安静孤僻的儿子竟然跟她那么亲近,望向她的眼中写满了孺慕。
想到那个场景,他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冷沉。
储星洲听到他的话,只以为他说的是救治管家的事,不可思议地反问道:“你觉得我在无事献殷勤?”
景曜嗓音微沉,“噢,那是别有目的、不安好心的献殷勤?”
他的尾音微微上扬,慵懒的音色打在耳膜上,却蕴藏着俯视众生的倨傲。
储星洲好奇地回望着他,认真问道:“景先生,您有看过心理医生吗?”
景曜挑挑眉,未作回答。
“如果没有看过的话,我建议你尽早就医。你这里,好像不太正常。”储星洲伸出手指,在头上轻轻点了点。
景曜闻言,脸色又冷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