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松了口气。
他几乎都是皮外伤,就是头被磕了一道,有些脑震荡。
储星洲给他扎了两针,见他睡得更沉,才开了药方,交给季临,“麻烦你到我家医馆抓一下药,把方子给那个小姑娘就可以。”
季临点头,拿着药方离开。
储星洲转身,看了一眼景曜,眉头微微皱起,“你很疼吗?”
这男人一声不吭,额头上却冒着冷汗。
景曜还未来得及回应,就见储星洲已经在他脚边蹲下了。
她挽起他的裤脚,抬起头来,拧眉凶了他一眼,“这叫没事?”
脚踝已经肿起来了,储星洲伸手,轻轻揉按检查。
她的手指长得极美,细白、修长,按在浮肿的脚腕上,灼热的皮肤顿时传来一丝凉意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痛。
还有点痒。
景曜不自在地晃了晃脚。
她又生气了,满目含凶,“别动。应该是脚踝骨折了,我扶你到沙发上坐好。”
储星洲取来冰块,给他冰敷,又做了简单的固定。
她全程一声不吭,唇紧抿着,眉头紧锁,满脸写着烦躁不悦。
景曜不知为何,有些心虚,他清了清嗓子,轻声问道:“要打石膏吗?”
“你以为呢?”储星洲这才抬眼看他,眉眼清冽,掩不住锋芒。
似是知道自己态度不好,她又补充道:“踝关节闭合性骨折,打上石膏,大约四到七周才能恢复。你自个儿受伤了,不知道痛吗?刚才那叫什么坐姿?”
噢,原来她气的是这个。
“才肿起来的。刚才不痛。”
“我没材料,没法给你打石膏,给你的家庭医生打个电话吧。”
景曜点头,拨通了电话。
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,储星洲打开门,发现门外聚集了一帮村民。
“星星,成林和景先生怎么样?伤得严重吗?”
储星洲点头,“周叔脑震荡了,还在昏迷,身上有不少皮外伤。景先生,脚踝骨折了。”
众人倒抽一口冷气,“伤得这么重?这些天杀的小偷!景先生都敢伤!”
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声,“没想到,景先生还挺热心。”
“前段时间,听说隔壁村的猪场也被偷了一次,应该就是他们干的。”
村长问道:“星星,景先生有说要怎么处理吗?咱们报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