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点头,“这倒是。啧,也不知道这丫头哪学的这一手针法,奇离古怪的,袁老擅药,并不擅针啊。莫非,她还有别的师傅?”
储星洲并不藏私,这两天施针时,总是随便他们围观。但凡提问,她也会事无巨细地解答,从理论讲到实操,从针气讲到针法,深入浅出,就是那些没什么经验的住院医都能听懂。
钱主任满心挂念着这个难得一见的病案,对王老的话并没有往心里去。
王老却灵机一动,推了推他,兴奋地问道:“我在养生上极有研究,国内少有人能同我相比的,你说,储大夫愿不愿意学学这个?”
钱主任瞪大了双眼,“您想收储大夫为徒?您老人家还缺徒弟?!”
要知道,王老这句“国内少有人能比”,真不是夸张,甚至可以说是谦虚了。
而像袁老、王老这样,大师级的国医,一直被誉为活着的“华夏国宝”。
国内那些中医院但凡能邀请到王老到校讲一节课,都够炫耀一年的了。
更别说拜在他们门下了。
王老捋着胡须,叹道:“唉,眼馋啊。我那一沓的徒弟,都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储大夫。”
他老人家说完,就冲储星洲的方向走去了。
钱主任看着他的背影,一时半会儿,不知道该羡慕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