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基金,好多家里没钱的,都可以申请免除医药费。”
陕北汉子摇摇头,“不不,我有攒钱!就是,不知道够不够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回头望了一眼自家女儿。
才看了一眼,他就猛地一惊,“舒舒!”
陕北汉子赶忙丢下手里的东西,粗暴地掐住他女儿的下颌,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棉布,毫不犹豫地塞进她嘴里。
他女儿“呜呜”挣扎,双手被缚,令她做不了太多动作。然而下一秒,她便冲到一个美食摊前面,额头对准一根铁柱哐哐直砸。
眨眼间,她便换个了人似的,从安静呆滞的少女,变成痴狂自虐的疯子。
那铁柱不粗,但耐不住她用力,没几下,她的额前已一片通红。
“舒舒!没事了没事了!”陕北汉子赶紧把她揽入怀里,轻声安抚。
那少女仍旧癫狂,不说话,不对视,翻白的眼神空洞怪异。一边啊啊怪叫,一边把她爸的胸口砸得嗵嗵响,行为刻板,不断重复,像是不知疼痛似的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看着她自虐成狂的样子,美食摊的老板吓了一跳,“干,干什么!她这是怎么了!”
众人也被吓得退了几步,倒抽一口冷气——
“还真是个小精神病啊?!”
“储大夫!储大夫!!”有人扬声喊了起来,抬起手臂,向储星洲的方向示意,“这儿有病人,你快来看看!”
他们走了一会儿,离储星洲倒也不远了。
其他人不明所以,但还是主动给储星洲让开一条道。
储星洲疾步靠近,略略一扫,目光便凝在那少女身上。
打量着她刻板重复的动作,储星洲怔了片刻。
自闭症?
她满身清冷,一言不发,情不自禁回头望了一眼景承安。
小人儿撞见她的眼神,仰着小脑袋,向她抿出一个甜甜的笑。梨涡深深,嵌在他肉肉的脸颊上,讨喜得不得了。
储星洲稍觉心安,这才执起少女的手腕,摸起脉来。
周围的食客、摊主都被惊动了,齐齐围了上来。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但声音却越来越低,众人屏息肃目,望向人群中心那道疏冷清凌的身影,呼吸都不敢用力,只怕吵她听脉。
霎时间,热闹喧嚷的美食节中心,只能听到少女呜呜痛苦挣扎的声音。
那陕北汉子眼眶发红,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