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蒋亮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,都是催我到店里去看看的。
“我说陶爷,您这么当老板我可不乐意了,我也不求您能来卖东西,可您好歹来瞅一眼啊,咱店里现在生意可火爆了。哎对了,您还能记着咱店是在哪儿吗?”
我都让他给逗笑了,自打我盘下古博轩到现在,去店里的次数顶多不过七八次。
我确实都有点记不清博古轩在哪里了。
“行,亮哥你辛苦了,我这就来店里一趟。你就别装了,你让我去店里不就是想找个饭辙吗?行,地方你挑,我请你。”
蒋亮哈哈大笑起来,我开着破捷达出了门。
路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任天翔打来的。
“多余啊,你现在有事吗?没事来家一趟,爸昨天得了个宝贝,咱爷俩喝一盅。”
任天翔的语气很兴奋,我笑了笑。
“是什么宝贝啊?”
“你快来,来了就知道了,我可告诉你,这真是个无价之宝。”
还无价之宝?
我半信半疑的挂了电话,给蒋亮打过去告诉他我改天再去博古轩。
“嘿陶爷,您怎么干这种出尔反尔的瞎事,我这都订好饭店了,您这……”
我让蒋亮念叨的头大,赶紧挂了电话,开着我的破捷达来到别墅。
屋里很暖和,我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大的温差,打了几个喷嚏。
任天翔神神秘秘的关上门,把我拖到他的书房里。
“是多余来了吗?”
马兰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,“一会儿我给诗雨打个电话,让她下了班过来,咱一起吃饭,妈给你们做红烧牛肉!”
自从上次我解开了马兰的癸水煞,替任家保住了公司,这两口子对我的态度真的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我现在被家庭的温暖包围着,时不常的就来蹭一顿饭。
任天翔把我拉进书房里关上门,拉紧了窗帘,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爸,您这是要给我看夜光表啊?”
“哈哈,你小子说对了一半,不过这宝贝可不是什么夜光表。”
任天翔从书架上拿下一个小盒子打开,露出一个绸缎包裹的小包袱,他解开绸缎用手遮住东西得意的看着我,我心里暗自好笑。到底是什么宝贝,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这么严实。
“我的贤婿啊,你上眼吧!”
任天翔把遮在东西上的手挪开,我眼前突然一亮。
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