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浩笑了,“我们潘家的绝活多了,你指的哪样?”
“给鬼看相,我记得你说过那叫什么……看阴?”
“怎么,你遇上难事了?”
潘浩的脑子一如既往的糊涂,我不能把具体情况说给他听,不然五魁门里的人是都不能帮我的。
我含糊了一句,“你过来看看再说吧,需要我准备什么东西?”
潘浩想了想,“有芭蕉木最好,没有的话就准备点木樨粉就行,要铁锅炒熟的,不然木樨粉里带着阳木之气,通阴的效果就不好了。”
“嗯,我这正好有,你现在过来吧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没过多一会儿,潘浩带着孙岚到了小院,他满面春风的递给我一张请柬,还装模作样的要给我和任诗雨跪下磕头。
这是五魁门里传来下的规矩,小辈来给长辈道喜,都是要跪下磕头的。
任诗雨白了他一眼,拉着孙岚去一边说话,我假装不去扶他,坐在椅子里笑嘻嘻的看着潘浩。
潘浩眼看就要跪下了,突然跳起来给了我一拳。
“有你这么当叔的吗,我可比你大着好几岁,你让我磕头也不怕折了阳寿。”
我们说笑了几句,潘浩问起我看阴的事,我让任诗雨陪着孙岚聊天,把潘浩带到了厢房里。
我掏出陶罐放在桌子上,又拿出一瓶炒熟的木樨粉。
“芭蕉木是不好弄,木樨粉也可以吧?”
“可以,木樨粉就是通阴的好东西,哪怕阴魂就剩了一小缕,也能给它还原出鬼相来。”
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潘浩,他摆下供桌,把陶罐放在桌子上,插了三支清香,却点起了四支蜡烛,两红两白。
我也没觉得奇怪,每家的风水术都稍有不同,施法的法子也千奇百怪。
单说这看阴的法术,潘家比我是厉害多了,我还记得给孙岚家解两腿铜牛那个煞局的时候,潘成一眼就看出了煞局的门道,可我却足足费了好几个小时时间。
潘浩拿过一个脸盆打了一盆清水,对我笑道:“这也不是个什么太难的法术,你看我做一遍差不多也就学会了。”
我有点为难,“五魁门里不是有规矩吗,各家的术法互不相传,你这么做也不怕潘师兄打你**。”
潘浩不以为意,“什么你家的我家的,咱俩哪有这么多讲究。你要是怕坏了规矩,那也好办。”
他跑出厢房,过了没几分钟就跑回来了,还带着孙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