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五魁的天命诅咒的时候,任诗雨向我走来,那种神态就是高贵雍容,不怒自威。
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,任诗雨平常在公司里都没摆过那么大的架子,她在训斥员工的时候都会考虑给犯了错的人留上几分脸面。
可刚才我看见她的眼神的时候,我知道任诗雨彻底变了,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点儿法力也没有的小女孩儿了。
我叹了口气,法力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怕她三分,现在我们俩完全颠倒了过来,我简直就像是砧板的待宰的鱼肉,被她一个眼神就给拿捏的死死的。
之后的几天时间我一直都待在家里,我每天没事就坐在沙发上盘膝运气,我很想找到运用我身体里这股深邃法力的门道。
可那股法力却有点太难以掌握了,它就像是有人给我硬生生塞进身体里的一样,不是我自己的东西,我确实就是掌控不了。
无论我怎么调动法力,丹田里的那只纯黑色凤鸟都懒洋洋的,它好像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转着圈,把我给气的要命。
散发出来的法力也像是小狗尿尿似的,我明明能感觉到丹田里积蓄的气息像是一片无边大海,但施展出来却像是门口流过的小水沟,那水流小到还不如个没关紧的水龙头。
我的这种感觉也得到了实践的印证,我这几天画过好几次符,但符纸上出现的光芒却还是淡黄色的。
没错,还是黄阶,而且只是下品。
每次也只能画出一张,到第二张的时候连下品都不品了,直接是废品。
我气的七窍生烟,一把摔了手里的毛笔,任诗雨安慰了我几句。
“多余你也别太心急了,都怪我,以前没好好修习,现在法力转移到你身上之后你就……唉,你只能把师父教给你的法术一点一点的从头开始再修习起来了。”
我苦笑了一声,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任诗雨了。
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根本就和她无关,并不是因为她以前懒的学风水术而造成的。
我丹田里的这股水行法力比我之前的气息要浑厚很多,只是我不会运用而已。
有一点她说的没错,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只记得师父教给我的那些法术的用法,但暂时还没法把丹田里的法力给融合进去吧。
我只能静下心来,努力回忆着师父第一天教我风水术时传授给我的那些知识,把一些艰难繁复的咒语从头到尾背了几遍。
这几天我和任诗雨的手机又开始忙了起来,她公司里有很多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