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进入我的脑子里,把那些该死的恐怖记忆统统吃掉,只给我留下一些温暖而美好的场景。
这当然是不可能的,全世界最顶尖的科学家也没法准确的找出那些零碎记忆的颞片区域,更别说是风水师了。
就算是以梦为食的梦魇也没有这么挑食的,它是逮着啥梦就吃啥,口味绝不刁钻。
但那些恐怖的记忆真的是让我深受其扰,一年前我只会傻吃傻睡,脑袋沾在枕头上不超过半分钟就鼾声如雷。
可现在我却经常失眠做噩梦,有时候半个月都睡不上一个囫囵觉,经常会在半夜惊叫一声就诈尸一样的坐起身来。
要不是任诗雨睡觉沉的像个死猪,她早就让我给吓出**了。
我在梦里见到的场景有的是真实发生过的,比如郑玄郑宇父子俩差点把我就地正法,熊雷皮球一样的身体裹挟着巨大的木虎神力从我身上碾压而过。
也有的是我胡思乱想瞎琢磨出来的,比如我上街偶遇了双日喜欢杀人的颜柳,她狞笑着把十三根金针恶狠狠的扎在我的死**,再比如我师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,突然一把拧断了我的脖子……
这些噩梦让我变的很讨厌夜晚,每次在睡觉之前我都害怕看见这些场景,但我越是害怕,就越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梦里重复着这些该死的记忆。
我叹了口气,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了,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更让我烦躁的事情。
我暗暗调动了一下身体里的法力,我竟然有点相信刚才我只是做了一场离奇的噩梦了。
因为我丹田里的纯黑色凤鸟依然在懒懒的旋转着,而法力……
依然平静如水。
一想起明天的黑蛟峪游乐场之约我就头大,既然身体里的法力和老君鼎都靠不住……
那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苏眉那里学纸扎术算了。